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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注意宁灼的面色。
等他说完了,她顺手摸了一把他的脑袋:“你怎么又发烧了?”
在这里,穿着性感背心、站在肮脏的综合体大楼楼道里抽着烟招徕客人的少女,都有可能是由父亲一手调·教出来的医生,披上白大褂就能救回一条人命。
可惜是违法的。
“磐桥”和“海娜”的关系势同水火,已经有些年头了。
准确说,是“磐桥”老大单飞白,和“海娜”的二把手宁灼势同水火。
作为宁灼的手下,他们当然毫无保留地向着宁灼。
二十八岁的宁灼把烧得发痛的后脑勺仰靠在冰冷的金属墙面上,试图降温。
“你说,你是把他从火里捞出来的。”闵旻继续追问,“要杀人,哪里不行?静悄悄杀了就行了,放火又是图什么?”
她等着宁灼的决定。
是放置,还是救治,宁灼是“海娜”管事的,都听他的。
宁灼笔直地坐在那里接受闵旻的身体检查。
他的腰线漂亮,腰凹鲜明,因此牛仔裤后敞开了一条不窄的缝隙,露出了一点内·裤的边缘,但他自己没什么觉察。
杂草一样蓬勃的生命力,和他温室花朵一样的外表,形成了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睛的微妙反差。
他含着一根棒棒糖,认真吮吸。
透明的糖果在他口腔里碰撞出悦耳的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