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镇国长公主惊慌又担忧地抓住母亲的手,愧疚地几乎喘不过气来:“都是我不好,让乔固那家伙钻了空子,他怎么下得去手,宁宁是他的亲生女儿啊。”
太后拍了拍女儿,安慰道:“那畜生就是个没人性的,又颇会伪装,你当时也不清楚他的真面目。”
又问道:“御医怎么说?”
江域:“御医说随时可能想起来,也可能永远想不起来,最好不要刺激她,让她自然而然地恢复,否则很可能让病情更严重。”
太后点点头,提议道:“宁宁这个情况也不好举行婚礼,我看就暂时将婚礼推迟,等宁宁好了再说。”
镇国长公主赞同,宁宁本来就天真单纯,现在又失去了记忆,就如一只刚出生的懵懂的羊羔,还不任由后宫那群女人揉搓?
最好是让她教个三年五载,若王上息了立后的念头,她便能为宁宁招个上门的赘婿,此后两夫妻常住在她跟前,谅那赘婿也不敢欺负她女儿,她再把孙子孙女接到身边教养,宁宁以后老了也能有个依靠。
经历了这次刺杀,镇国长公主让女儿当王后的念头彻底打消,开始想法子让女儿离开王上。
江域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对长公主的想法了然于胸,轻声道:“孤已经告诉她,我们二人青梅竹马,还请长公主和太后帮忙遮掩一二。”
“王上!”镇国长公主不意料他竟会如此行事,忍不住起身想和他理论,被母亲拉了回来。
编造虚假的记忆,王上是想玩弄她女儿吗!
太后的脸色也不好看,勉强压制住愤怒,严肃道:“王上意欲何为?宁宁是哀家的掌中宝,还请王上看在哀家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给宁宁一份尊重。”
江域摸了摸胳膊,伤口是宁宁给他包扎的,她笑得很甜,眼中的心疼和崇拜几乎要溢出来。
他喜欢这样的目光,绝不允许这目光属于另外一个男人。
“宁宁是孤的王后,孤希望她全身心都属于孤,不被任何无关紧要的男人占据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