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沁当即便变了脸,她怎么知道的?沈持同她解释过么?
常久与秦舞换了个位置吃饭,秦舞好奇极了,“久久,你刚才那个话,什么意思呀,林沁没和沈总在一起过?之前的事是她自己意淫出来的么?”
常久并未否认,只是同她说,“当作不知道。”
“嗯嗯,我懂。”秦舞知晓,常久并不是喜欢雌竞的人,方才那样说,不过是为了堵上林沁的嘴,只因林沁一直来烦扰她。
但,她和沈持……
下午,常久练完功,去更衣室换衣服,甫一进来,便看见了林沁,她像是在这里等候许久了。
“这是我的更衣室。”常久提醒着林沁,希望她识趣离开。
林沁却不肯走,“你想不想知道,他和乔卿芜是什么关系?”
“不想。”常久兴趣缺缺,她早已亲眼看过沈持与乔卿芜抱在一起的画面,也被他丢下过好几次,早已对他们的关系心知肚明,何须她来提醒?
“呵呵,你是在自欺欺人么,”林沁嘲弄着她,“他这辈子都不会丢下乔卿芜不管,当年乔卿芜离婚,就是他一手促成的。”
“你去问问,圈内的人,谁不知道他和乔卿芜曾经在陆家偷情,被陆鹜抓了个正着,陆鹜要弄死乔卿芜,沈持差点把他杀掉,最后是陆老爷子怕被人笑话,平息了这场战争。”
“说完了么?”常久并无兴趣,“说完了就出去。”对林沁,她的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想有。
林沁仿佛没料到她会如此平静,恼羞成怒走了,常久换好衣服去赴约。
七点,她与常擎、唐清宁在餐厅门口碰面,唐清宁身旁还跟着戎关,“我让他一起来了。”
常久“嗯”,四人去了楼上,在包厢坐下,点完餐,便聊起了梁寅的事情。
戎关同常擎说,“一直没有查到戎关的消息,他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任何线索,如果能找到他的家人,或许可以有新突破。”
“我也只听他提过几次,”常擎回忆,“他爸妈好像去世了,他有个弟弟,在老家,好像叫梁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