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转头看向赵季,言道:“既是如此,此事也便这么定了。此番辛苦虎帅一行,你权谋得度,我自放心。具体需要什么,如何筹备,你自与陈宫商榷而定便罢。具体细节,不用告知我了。”
言毕挥了挥手,自是让二人便去。
二人起身,正要告辞。谁想吕玲绮这边,竟是偏偏拦住了将要退去的二人。
吕布惊奇,问道:“儿还有何事?”
吕玲绮道:“父亲的话说完了,儿的话还没说罢呢。”
吕布一怔,问道:“你有何话?”
吕玲绮道:“我的话倒也简单,那便是此番虎帅出使淮南,我便需父亲准我一并同去才好。”
吕布闻言震惊,只骂了声胡闹。
吕玲绮一听也是气了,不满道:“怎么,我去借机会看看那犬子如何,有什不妥?更兼久而待在家里,我都无聊死了。父亲若不准我,休想使人去了淮南。”
吕布眼看女儿不饶纠缠,又不好动怒,只道:“你都说了是犬子,犬子又什么好看。更兼淮南本为袁术之地,你去了恐有凶险。”
吕玲绮道:“我随行出使,又不是去打仗,危险何来?再者,便是上了战场又能怎样。以我的文治武功,岂非落于他人之后?今番出使,我定要去。借机游历一番,有何不可?”
吕布怒道:“出使淮南为了公务,偏偏你却贪玩。这么多大男人,带你一个女子成何体统?”
吕玲绮道:“我只乔装改扮,装作虎帅亲随。一路由他保护,有何不妥。父亲不许我去,只怕我有危险。若换旁人也便罢了,莫非还信不过虎帅么?”
一语出口,堵得吕布哑口无言。
陈宫看出,便与赵季暗语道:“大小姐难缠,拖延下去恐误大事。我观温侯亲情,早晚也都当答应了她。不若你做个人情,许她随你同去便了。”
赵季苦笑道:“温侯刚刚说的没错,偏偏军师会说便宜话。”
陈宫浅笑,自知赵季和他玩笑,因而也不在意。不过想想陈宫的话,赵季也觉得事情最后也得这么个发展。
毕竟吕布为人,本来就善多情。
与其耽误时间,不如自己索性顺水推舟。好在只是出使,倒没什么大碍。与是直接与吕布说了,直接讨了吕玲绮一个欢喜。
眼看赵季都应承了下来,吕布还能说什么。只嘱托道:“你去便去,万事沿途且听虎帅调遣。稍有差池,我便让虎帅立送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