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夕莹的小脸憋得涨红，眼中皆是浓浓的水雾，她眼巴巴地看向李余。

李余的指甲都深深扣入掌心的皮肉当中。

他缓缓开口道：“灵虚！”

“你快说！”

“蔓影现在如何？”

谁能想到，陶夕莹都快被灵虚活生生掐死了，李余竟然问出这么一个不沾边的问题。

陶夕莹看向李余的眼神，又是失望，又是痛苦，又有浓郁的妒忌。

灵虚阴笑着说道：“李余，你的未婚妻都快被我掐死了，你还在想着另外一个女人？”

是幻象！

只通过陶夕莹此时的眼神，李余便已判断出来，她绝对不会是陶夕莹本人。

自己和蔓影的关系，夕莹再清楚不过，当自己提到蔓影时，她又怎么可能会有妒忌的心思？

这只能说明，此时被擒的陶夕莹，是不了解内情的人制造出来的幻象。

突然之间，李余感觉自己的双目一阵阵的发热。

他心思一动，立刻闭上眼睛。

信仰之力，犹如滔滔江水，涌入他的双目。

等他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李余的黑眸突然变成了金光色。

全神真眼！

可看透世间一切幻象！勘破世间一切虚幻！

在李余眼中，灵虚消失了，被灵虚高高举起的陶夕莹，也消失了。

周围的一切，夜空、小镇，一切的一切，皆恢复如初。

李余吐出一口长长的浊气。

他垂下眼帘，轻声说道：“灵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