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贵闻言也是一笑,立马停步,放下了子痴。
“源哥儿好计策,幸亏你早就料到这帮人没安好心,早有准备!”子痴无不佩服地赞道,说罢还从怀里摸出一块湿哒哒的土坷垃,远远地扔了出去。
“这帮人,硬的、软的都来了,没用……自然会出阴招。”陈源一边走一边笑着对两位同伴解释道。
“那源哥儿,你怎么料定,这蒙汗药他们只能放酒中,而不是菜里?”王有贵还是有些不解地问。
陈源也将袖中土块扔掉后,说道“这是因为蒙汗药的特点,此物原名是曼陀罗,却最忌油腻,所以事前我才让大家袖中藏下黏土块对付喝酒,又让子痴兄准备催吐丹,却让大家放心吃肉……”
“那万一他们下毒呢?”
“人命关天!他们怕还没那么大的胆子,再说我们被毒死了,大家就结下死仇,还怎么放水?”
“我算是服了,这按道长的话说是什么?算……”
“算无遗策!”子痴接口道。
陈源一笑忙道“好了,这才哪儿到哪儿?赶紧回庄子,加紧训练护水队,多挖水渠,多造烽火台,防止李家庄园的人狗急跳墙!”
回到庄内,修整一番之后,自然又是带着众人,加紧取水,深挖沟渠,巡逻训练,总之是一派繁忙,暂且不表。
就这样忙碌着,又过了三日,大王庄的各处水井、水渠、水管都是初具规模。
看着清冽的井水,滋润着干涸已久的土地,乡民们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不过,大家还没笑多久,却又看到了庞光带着一个李家下人来到了庄上。
“呵呵,陈小哥,前几日贵庄朋友之事,我们已经查明,是厨师,忘记将黄花菜焯水,故此有所误会!”
“今日前来,是我家二爷在昌平州万盛楼设宴,再次延请小哥,二爷一番诚意,千万不要推辞啊!”说罢又从下人手中拿过名帖递与陈源。
名帖递到,庞光又闲扯了几句没有营养的场面话,眼见乡民们目光不善,现场气氛实在尴尬,便打着哈哈匆匆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