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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眸很平静,就像一汪平静而又深邃的湖面,独自静处在密林
深处,唯有晚风才能吹起些许涟漪。
君度从药架上又翻出一种药,用注射器把调制好的药吸入后,在池泽言的脊椎骨中段抹了抹新药,微凉的指尖顺着池泽言的脊椎骨慢慢下移,最后停在中间的位置,把注射器里的液体缓缓推了进去。
玻璃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太宰治等在外面,听不清里面两人的交谈。
“刚刚数据扫描,你昨晚发病了,为什么昨天回来后不直接来找我?”君度微微侧身,借着背对太宰治的角度,悄悄问道。
针尖刺破皮肉,引起一阵尖锐的刺痛,池泽言顿时被抽空了力气,他有些疑惑:“发病?”
他的脸庞被君度遮挡住,玻璃之外的太宰治,永远都不会知道这场对话。
“看来外面那个小孩没告诉你,演技不错。”君度评价道,随后又轻描淡写地往池泽言的脊椎骨戳了一针。
冷汗顺着池泽言的侧脸滴落,他的身形微微蜷缩,差点控制不住地跪在了地上,却被君度一把接住,重新按压回了病床上。
“痛也给我忍着,我相信琴酒应该告诫过你,必须立刻来找我,但你却没当一回事。”君度又翻找出一个药瓶,将里面的药剂吸入。
池泽言的呼吸沉重,双眼泛上了红色的血丝,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太阳穴的青筋暴起,断断续续地说道:“我记得……记得上次治疗……只注射了一管……药剂……”
“今天多出来的两管,是对不听话的孩子的惩罚。”君度看着强自忍耐痛苦的池泽言,摇了摇头,“你的身体亏损十分严重。”
池泽言惊讶地抬起头,这一刻他都顾不上背部传来的疼痛:“你怎么会知道?”
系统明明治好了他身上所有的伤口。
“我就是知道。”君度调皮地眨了眨眼,她似乎终于良心发现,替池泽言轻揉起背部,缓解他因为过多注射药剂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