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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夕又想起昨天俩人的行为,呼吸不由得又急促起来。
他本来寻思慕长渊是病人,哪怕采补之体应该也不会折腾太久,谁知整整采了自己一夜,最后累倒的是沈凌夕。
好歹也是天道第一人,累昏过去多少有些失了颜面。
沈凌夕越想越往被子里缩,整个人都快要消失时,头顶终于飘来一句懒洋洋的:“就一张床你还想躲到哪儿去?”
沈凌夕不情不愿地睁开眼,慕长渊那张美得祸国殃民的脸就映入眼底。
慕长渊气色比前些日子好了不少,嘴唇也有了些许血色,不再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倒越来越像话本里采阴补阳的妖精了。
沈凌夕昨日醋火中烧,加上发现慕长渊装猫骗自己,干出的事情他现在回想起来心里都有点发虚。
他刚一动,身体某处便有些不适,有什么黏稠东西从更隐蔽的地方缓慢流出,牵动着敏|感的末梢神经。
沈凌夕眼睫颤了颤,身体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慕长渊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难得没找什么话来刺他,而是问他:“喝水吗?”
家中变故之前,慕长渊也是被人悉心照料长大的,因此他很清楚怎么能让对方更舒服些,只是魔尊傲气,从不花心思这么对别人。
沈凌夕是第一个。
不过上神的理解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他不经意间想起昨晚对方说的那句“本座看你五行一点也不缺水,流了这么多”,深吸一口气,想把自己缝进被子里再也不出来了。
慕长渊见他又把脑袋埋在被子里,心满意足地勾了勾嘴角,把床头的那杯水端过来。
临渊水榭连洒扫弟子都没有,早些时候,慕长渊出去接了些雪水搁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