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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却仿佛并未察觉到从那棺材中,以及这位为人前驱的九幽门徒身上积蓄的杀意。
她自顾自以异常悠闲的声调答道,“我是何人?不过是个劝九幽老贼趁早打道回府,免得出门在外丢人现眼的人罢了。非要说的话,我对诸位的人头也还算有点兴致。”
马车的车帘在此时被人挑开,露出了车架中两人的真面目。
但出声之人和挑开车帘的却不是同一人,相同的只是二人的手中都捏着一枚棋子,执白子之人掀开车帘的动作仿佛不过是为了透透风而已,而非是为了向九幽神君一行人发难,以这二人所为——
面前的棋盘看起来都要比这一行人重要得多。
狐震碑难得感觉到了一阵憋闷。
一声棋子落定之声更在此时传来,仿佛是重重地砸在了他身后的棺材上。
“我说错了,”方才出声之人又说道,“既然是棺材里的玩意,也谈不上丢人现眼,毕竟也不是见人的,而是来见鬼的。”
坐在她身边的青年轻笑了声。
他本低垂着头,怀中抱着一件青衫外披,这一笑中的抬眸,令人足以看清这张清俊无匹的面容,更能看清的是他看似温和的神情中蕴藏着一种惊人的气势。
但他坐的并不是首位。
坐在首座上的白衣剑客一手执黑子,一手握着一把琉璃长剑。
在车帘掀开后斜照进来的月光中,照雪白衣让她眉目间的神光自有一派令人心神惊动的姝绝。
这两人谁为主,谁为次,无论是座次还是气场都并无争议。
而当这两张在冷月流照中更显得神姿非凡的面容,在相互映衬之中,更添了一份不似人间能见的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