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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正鸩带我来的。”晏玉壶欲言又止地看着晏将阑,好一会才轻声道, “这段时日, 师兄为什么没有找我?”
自从玉颓山死后, 晏将阑好似在逃避晏玉壶似的,如果不是乐正鸩告诉他晏将阑出事的消息,晏玉壶恐怕到最后都会被蒙在鼓里。
晏将阑勾起的唇角僵了一下,默不作声坐在廊道的栏杆上。
晏玉壶也没说话,走上前也和晏将阑挨肩坐着,一起和他看着初见雏形的小院。
廊道栏杆有些高,晏将阑坐着足尖点不到地,只能微垂晃着。
晏玉壶倒是脚尖直接着地踩在地上。
晏将阑本来还在伤感,余光一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伸脚用力撞了晏玉壶的小腿一下。
晏玉壶被撞得满脸迷茫,但他自小被晏将阑欺负惯了,也不生气,只是眸子疑惑看着他,等到师兄“责怪”。
“长这么高有什么用?”晏将阑瞪他。
“哦。”晏玉壶从善如流地点头,“我错了,不该长高。”
应该说不该长得比师兄高。
他这般回答得郑重其事,晏将阑那无理取闹的怒气瞬间散了,他没忍住笑起来,好一会才轻轻垂下眼眸,淡淡道:“……我当年不该去獬豸宗。”
如果不去獬豸宗,晏月不会因他身上的气息被奚清风寻到。
……也不会有那道“雷声”。
晏玉壶现在甚至只能用一面水镜作为身体,就算有「引画绕」也无法让他重塑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