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回答有些让人意外，但并不影响陆离继续追问：“那他现在……还好吗？”

卡尔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你们，你跟超人，关系很好吗？”

他专注的模样，好似自己不是在提问陆离与克拉克之间的关系，而是在做什么科研项目。

“当然，我们是朋友。”陆离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朋友？”卡尔看着陆离，眼中仿佛有惊涛骇浪，又仿佛是一片冰冷的冰原：“他此刻正跟这个世界的你，以及反叛军待在一起。”

“作为朋友，你说如果他知道你在我这里，他会为你而来吗？”

卡尔看起来好像只是随口一问，又好像在说，自己准备用陆离来威胁克拉克。

但陆离对此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担忧，他只是说：“也许吧。”

“别装傻，我认识的‘你’可称得上是这个世界上，数一数二的聪明人。”卡尔仿佛想要借此机会，将他们之间伪装出来的和平相处撕碎：“你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陆离不会在这个时候装傻，毕竟都这样了还装傻的话，那就不叫装傻了，那叫真傻。

“你知道？”卡尔看了陆离一眼：“但你看起来不像是知道了的样子。”

“我知道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我

也知道，你不会这样做的。”陆离毫不闪躲的回视，好似此刻正在与自己交谈的是善良正义的超人，而不是什么大权在握、生杀夺予的领主。

卡尔在这样的注视下，忍不住恍惚了一秒，那感觉仿佛自己还是曾经的超人。但这恍惚也就只是一秒而已：“你凭什么这样笃定呢？”

“你是超人啊，你瞧，你的胸前还带着代表希望的字母呢。”哪怕制服的颜色变了，但胸前的字母不曾改变，依旧是氪星文化中代表希望的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