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小时候也不可爱。柯冉可还记得那段竹林追逐之恨呢。

柯冉默默接过水壶，她拿在手里还不行，顾曜还是盯着她。

柯冉：“……”她默默地举起水壶，以不碰壶嘴的方式饮了一大口。后世人谁还不会这点小技巧了！

就是顾曜的眼神明显不悦。

柯冉嘿嘿一笑，喝了一大口后，又接着顿顿顿狂饮，然后才擦擦嘴边的水渍，将水壶递过去给顾曜。

实在这水口感甘咧，估计是顶级灵泉这种存在，真的很好喝。

顾曜盯了她两眼才收回去水壶，不过那眼神没有谴责的意思了，冰山脸也平静下来。

“说吧。为何躲着我走？”

顾曜收了水壶，就双手一背。

用一副‘我越平静，证明事情越大’的眼神，默默斜视。

要是爹爹这眼神，柯冉就要开始反思自己不小心在书房撞坏了什么宝贝之类的事情，然后主动求饶。

但是顾曜…

柯冉捧了一把脸，手朝顾曜伸过去。

“镜子。”

这成功挨了顾曜一眼刀。这小子就是这样，凶归凶，事情还是会做。

眼刀扎过来后，镜子也被他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