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没有让我审过遗嘱,以前他很信任我的。”律师全身都紧绷着。
“我一年付你一百万,让你盯着曹家英,我没说错吧?”张纵自顾自地倒了杯白酒,轻啜一口,问。
“没错......没错......没错。”律师频频地点着头说,声音却是越来越小。
张纵接着说:“你告诉我说,如果曹家英突然过世,按法律条款,他的遗产会分给他的女儿,老婆和兄弟,还有其他七大姑八大姨,到那时,我们张家就是曹嘉集团的大股东,我没记错吧?”
张纵说着话,又饮下一大口白酒。
“没错。”律师快哭出来。
张纵又问:“你们两口都抽我的烟,还都上瘾了,我没说错吧?”
律师脸上的肌肉不断地抽搐着,说:“你给我们的烟里有大麻。”
“所以你们离不开我,你们应该乖乖地听话的。”张纵又喝下一口酒说。
“我......”律师话噎到嗓子里,说不出来。
“对了,记得我告诉过你,我喜欢你老婆。”张纵突然笑了。
“不......不可以的......”律师的眼圈立即就红了,忙挥着手,全身都颤抖着。
“今天我就当着你的面儿睡了她。”张纵哈哈笑着,就像喝醉了。
“不......不可以的......求求你......不要啊!”律师直接哭了出来。
“拿我的钱,还骗我,这就是代价。”张纵大声吼道。
而后,他对着楼上喊道:“带下来。”
他的话音落时,包不义左手拎了个三十多岁的妇人从楼上下来,就像拎了一只鸡崽。
妇人不断拿手在身上四处抓挠,满面通红,鼻涕都流了出来,全身不断地扭动,显得极为痛苦。
“求求你,给我支烟吧!”妇人见到张纵,突然跪在地上,哭着哀求。
“凌茹?”律师哽咽着叫道,妇人却好像没有听到,继续哀求着张纵。
“坐到桌上,把衣服脱了。”张纵一脸色相地命令着。
妇人毫无羞耻感地赶紧爬到桌子,三下五去二就脱了个精光,然后又是一脸奴相地看着张纵,继续哀求:“求求你,快给我烟吧!”
“给她。”张纵对包不义说。
包不义把早就准备好的烟卷递给了妇人,并为她点上。
“让他看着。”张纵指了指律师,对包不义说,而后便如一头饿极的狼向桌子上的妇人扑去,他把自己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妇人身上。
妇人放纵的呢喃,张纵肆无忌惮的笑,律师痛哭的哀求交织在一起,回荡在夜空,无助、罪恶和卑微的灵魂在这里不住地游荡。
在张家的另一处宅子里,却是洋溢着喜悦的笑。
张横尽情地享受着两个年轻女孩儿的推拿,包不仁则恭顺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享受。
“上次为什么只杀了柳非杨?”张横小声问。
“我杀柳非杨的时候出了点儿意外,被孙贤听到了声音,孙贤异能诡异,速度比我还快,我受了点儿伤,只好放弃。”包不仁低着头说,他当然不能说自己根本就没有打算杀掉陈弱和贺彤。
“算了,这次被老大一通乱搞反倒帮了我们一个大忙,静观其变吧!”张横心情好像很好。
包不仁想了想说:“现在贺彤是大股东,孙贤一定会帮她,他们会不会让曹嘉集团脱离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