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没有再跟他说话耗费他体力,直接上前将他从床上扶起,把丹药喂进了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但白枭还是端了水过来,帮他顺了顺。
帝爻头枕在他臂上,就着他手把水喝完之后才想起来说道:“你作何这般对我?我虽如此,可也没那么娇气,用不着吃个丹药还喝水的!”
丹药甘甜润喉,帝爻嗓子舒服了一些,便又开始别扭。
白枭在他头顶冷哼了一声,看着这小老虎浑身通红,像是碰一下都会碎掉的模样,忍不住道:“是,你最厉害,你现在要不要出去耍两招,顺便告诉君上你没事,还活碰乱跳的,可以继续罚跪!”
“我……你……咳咳……”帝爻气得疾咳了两声。
两人在这边说着话,君相顾在房里似有所感地望了眼远处天空,眉头不觉拧了一下。
他二指随意地捏了个决儿,把玉骨锁灵唤了出来,沉声道:“看一下她现在何处。”
“是……”玉骨锁灵算是发现了,自己在主子面前就只有一项用处,那就是偷窥那位。
它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能可怜巴巴地跪在地上,感应了一番。
然而接下来,玉骨锁灵眼泪都快出来了。
它想哭又不敢哭,抖抖索索道:“主、主人,玉骨感、感应不到了……”
君相顾凤眸眯了眯,他早该知道那女人不会老实。
他没有责怪玉骨锁灵,而是左手手掌虚握,神力凝集,顷刻间只见他无名指上出现了一枚通体白色的神戒。
这枚戒指和他送给南月的神戒是一对。
可是现在,两枚神戒也互相感应不到了!
虽然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但是现在,君相顾生气了。
隔壁院儿里,帝爻还在想着怎么把白枭气走,好跟魔幽联系。
便在这时,两个人同时感觉到房屋震颤了两下,一股无形的怒火似平地而起,仿佛要将这里整个击碎。
白枭吓得后背一僵,失声道:“君上!”
帝爻更是清楚这怒火,他本能地抓住了白枭的手,语气里带着不安道:“他、他不会是要杀我吧?可是他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