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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颗眼眶空空、布满尸/油的头颅,沈长许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用力的抓住刀叉才勉强没有失态。
等狄安娜走了之后,他才冲进卫生间大吐特吐。
时偏星就靠在门口淡定的听着。
不多时,沈长许魂不守舍的从卫生间走出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耐意,现在该怎么办,按照预言书的内容。今晚还会有一个人被淘汰……”
【看,他现在完全信了吧。】
时偏星拍拍他的肩膀,将一张纸条递过去,轻声安慰道:“预言也不是不可改变的,今天晚上,你按照我纸条里的内容去做,我保证你不会有事。”
钢琴家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欲言又止,餐厅里又出现了喧哗声,打断了他想说的话。
收藏家和猫女又掐起来了。
时偏星走过去时,场面还是一片混乱,而画家却像是一尊不动如山的佛,半点没有反应,仍旧安静的在用餐,仿佛与混战那边隔绝在两个世界。
他吃完最后一口,擦过唇角,看也不看那俩幼稚的小学生一眼,直接便起身走人。
时偏星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有的时候我真觉得,白落锦不像是一位鲜活的人,倒像是游离于世界之外的观察者。”
这个人在原著中的着墨最少,此刻看起来亦是最神秘,无论他怎么试探,都好像摸透对方的心理,更别说抓住他的弱点。
唯一的突破口似乎就是对方有病,他对鲜血的渴望性。
沈长许犹豫了一下,还是对他说道:“白先生应该是菲利克斯家的人,我想即便我们都有事,他应该也不会出事的。”
时偏星愣了一下,从脑海中找出关于菲利克斯家族的记忆,“是意大利的菲利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