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菱和唐艺茹走出了大厅。

张少康看出了沈轻白的落魄，连忙给他找台阶下：“轻白，听你今晚的意思，你曾经是和那位叶姑娘谈过吧，你是不是把人家伤害了，人家才这么吓唬你？”

沈轻白起身，打开叶菱扔的口红看了看，深如巧克力的色号。

他失落的笑了笑，“嗯，很早以前的事儿了。”

他似乎有点不大愿意去回忆自己的过去，马上转移话题，“最好商无恙对苏暮烟有点真情实感，不然今晚这事儿，我们不说，以安叙的心性也迟早知道，到时候苏暮烟怎么在金城混？”

张少康笑了两声，用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应了他：“岁月不败美人啊！”

话到此，两人到了正厅，便又客套了两句分开走了。

张少康到了正在和几位女友人谈话的何丽身边，他叫着何丽去了一边。

没有别人后，何丽道：“张总，有事儿？”

张少康闭了闭眼：“柳嫣昨儿个跟着顾安叙走后，你有没有教过她什么？”

何丽笑了一声：“那当然教过啊，今晚上顾总过来后我给柳嫣打电话教的，让她牢记自己是苏小姐的影子，要像，但不能越过本尊。”

张少康摆了摆手，“不，换一个思路。”

何丽一愣，马上懂了：“难道，商老板今晚上，是真看上苏暮烟了？”

何丽今晚虽没去那个包房里热闹，但服务生进进出出的，自然会把里面发生了什么都带给她。

张少康呼了口气，唇比了个句子，没有发出声音。

下一秒，何丽的眸子瞪了个老大，“什么！那孩子是苏……生的？”

后半句话她连忙压住了声音，唯恐人听见。

张少康捏了捏鼻梁，“知道怎么办了吧？”

何丽笑，“知道了。”

……

雪下了一晚，直到早上八点多钟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