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炒栗子，又香又好吃的糖炒栗子。”

一个老狐狸在街边努力叫卖着，手上也不停，不断翻炒着砂锅，里面是一粒粒黑白分明的眼珠。

“客官，您这皮真俊呐，要不卖给老身？老身拿两幅换你一副如何？三幅也行，您考虑考虑。”

一个衣着华丽的老妇人拿着一杆长竹，上面密密麻麻的挂着各色人皮，冲着李久安笑道。

“这些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高的，矮的，俊的，丑的，应有尽有。”

老妇人的脸上满是得意。

“或者客官您要什么样的，老身去给您剥来。”

这次轮到道士抓住徐漠的胳膊。

“不用了。”

两人从老妇人身边略过。

那些人皮的脸上，都是同一个笑脸，嘴角微翘，眉目低垂。

在两人走后，又一阵嘟囔声传入他们的耳朵。

“这个太胖。”

“这个眼睛太小。”

“这个长得也太吓人了，比妖怪还丑。”

李久安回头，只见一个眼睛特别大的青蛙妖对着这些人皮在挑挑拣拣。

......

三途集，某个仓库中。

一只红色的狐狸将手中的男人交给了眼前的老者。

老者一只手接过男人，将手放在男人头顶。

过了片刻，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你做的不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