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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段时间的录像大都是这些内容。
公司的势头越来越好,骆枳要分配的东西就越来越多。
他把这些东西全分下去,凡是冲着他个人来的、由他这个班底做出的成果,他都做好能让每个经理一跳槽就带着跑的准备。
“骆大少。”任尘白脸上还挂着那种叫人发冷的笑,僵硬得像是个有几分诡异的面具,“你知道,这说明什么?”
骆钧不说话,只是沉默着翻那些由公证处提供的视频。
……这说明什么?
说明骆枳从来都没打算把东西留在骆家的公司。
说明简怀逸现在的困局,并不是因为他这个大哥自以为是的复仇。
他怎么忘了,骆枳从小就不受委屈。简怀逸使了多少阴招,骆枳就叫他付出多少代价。
如果只是论他们两人之间的对峙,骆枳没有吃过亏——如果不是这样,骆枳也不会被他们冠以“顽劣”、“惹祸”的名声了。
可怎么能只论两人之间的对峙呢?
如果简怀逸使这些阴招,是为了从骆枳那抢走父母的信任、家人的亲近,是为了拿走骆枳在骆家的全部位置和身份……那么他、父亲、母亲和骆橙就是裁判。
这样的裁判,究竟还有对峙的必要吗?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骆枳不再和他们解释任何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