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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就是骆炽想向那两位任家的长辈说清楚,但又因为没能完全整理好思路,发挥得不够好的部分。
……
虽然一样是他暂时离开家,但性质其实是完全不同的。
如果他接受了那些留学申请,自作主张地出国,看起来是为了妈妈能够轻松一些,但归根结底其实只是为了求自己的一个心安。
他一走了之,不用再因为这些事烦心,其实不过是做了不负责任的甩手掌柜,把那一堆烂摊子都扔给了妈妈。
妈妈一定会因为这件事很伤心。
“但现在就不一样。”骆炽说,“我即使是出去玩,也可以继续画画、继续写歌,妈妈说这些都能帮上忙……”他说到一半,看着明危亭的动作,有点惊讶,“怎么了?”
明危亭看到了自己送的钢笔,拿过来上了些墨水,打开随身的笔记本,正低头做着速记。
他摇了摇头,快速写下一行字:“你说的很好,我记下来。”
骆炽的眼睛亮了亮,一拳砸在掌心:“对吧!”
因为这件事,骆炽其实已经遗憾了十分钟了。
他的思路其实很清晰,但因为实在太不擅长和人交流,每次临场发挥都很有限,要过后才能把想说的完全理清楚。
好不容易想好了要说的话,竟然已经没处可说。这种事不论到什么时候,都像伤好得太快不留疤、做不了硬汉一样叫人怅然。
“不一定。”明危亭握住他的手,在他的创可贴上画了几条线。
骆炽好奇地跟着他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