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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植本年长陆慎三岁,只他瞧起来竟比以‘白面银枪’著称的陆慎,还要白上三分。更兼批发左衽,不戴冠冕,十足地放浪形骸。
箫植听得陆慎此言,大笑,指着那侍女道:“此庸脂俗粉也,何足顾惜?”
二人进了内堂,并不设文武陪坐,也并不谈朝政,只叙些风花雪月的艳事。
箫植笑言:“昔日审之兄在洛阳时,可谓是‘骑射翩翩羽林郎’,可惜令尊管教颇严,你一张冷面,伤透闺秀的红粉心肠。”又指了指四周站立的美艳侍女:“如今也知这其中三味了。”
陆慎做酒醉状,答:“可惜此处偏远,不及江南花柳繁华,这妇人如水,长于水乡里才更有滋味。”
此人二人已是酒酣之际,箫植闻言拍手,道:“这有何难?审之兄,今日承你款待,送你一出南戏,如何?”
说罢,拍拍手,一对儿青衣男女推开门进来,杨妃色的绸带蒙眼,跪地行叉手礼:“见过贵人。”
地上铺了一层竹席,一女子仰面,腰上枕着贵妃醉酒的瓷枕,一只脚搭在方桌的香炉旁,另外一位男子则手捧书本,坐在醉翁椅上,岿然不动。
帷幕后有一班乐人,袅袅鼓瑟起,其中一位女子朗声念:“良月佳辰,小姐独枕贵妃枕,公子苦读醉翁椅。”
言罢,又是丝竹声起,轻妙悠扬,仿佛行在春花嫩柳之中,仰面躺着的女子幽幽叹息:“公子,公子如此无情……”
那读书的男子纹丝不动,挥手:“你这妇人,好生无礼,小生在此苦读,你速速离去。”
这二人都不曾穿里衣,只批了一件薄薄的士子斓衣,微微一动便露出里面的风情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读书男子衣衫却缓缓被人揭开。躺着的女子从草席上起来,跪在那人双股之间,口中嘟囔:“郎君!”
那男子犹大声呵斥:“断不可如此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