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那个时候李副厂长都没在这方面暗示他分润好处,他当然不会给其他人了。
“钱老幺,你没来轧钢厂之前,想必是有人负责你私底下做的事的吧!”,秦淮茹悠悠出声,叹息一声道:“你没来之前,原本负责那些事的人好处有着,而你来以后,好处成了你的,最后你连口汤都不给人家分润出来。”
“你说,换做是你,你会不会生气记恨着?”
钱老幺被秦淮茹这一通分析给搞得张大了嘴巴,好像还真是这样啊。
“那以前怎么没有报复的动作呢?”,他不解询问起来,按说自己抢了人家的东西,当时就该有人针对起来了,但那个时候却风平浪静啊。
“笨!”,秦淮茹白了钱老幺一眼,又给他分析道:“当时什么情况,现在什么情况?”
“你刚进轧钢厂的时候,李副厂长他们声势不小,一副对轧钢厂控制权志在必得的模样,你说说,那个时候就是你抢了人家好处,人家敢针对你吗?”
“那个时候轧钢厂的工人谁不知道你是李副厂长招进来的宣传干事。”
说着,秦淮茹又道:“你好好想想,李副厂长沉寂下来的时间,你也没受到刁难,直到你被批评以及针对后,李副厂长都不在那么护着你,最后你才被工资下调一档的。”
“要我说,那个时候人家估计就在试探李副厂长会不会一直护着你了,几次试探,直到确定李副厂长也束手束脚后,针对你又怕什么呢。”
钱老幺麻了,因为秦淮茹这分析,简直合情合理。
李副厂长在他这边被刁难后,就叮嘱他将重心放在工作上,而不是继续负责以前那些事。
估计也是李副厂长知道一些利益护不住了,必须得让出来。
“那我现在怎么办?”,钱老幺有些急了,因为他知道那其中有多少好处,就是他负责那些事的时候,没少从里面收到好处。
仔细一算,自己当初截胡了人家多少好处,能不被人记住吗。
换做是他,他肯定也会记着,等到机会到来,再报复回去。
“我怎么知道!”,秦淮茹苦笑起来,头疼道:“以前你们得势的时候,人家自然退避三舍,现在李副厂长无法起势,你们在人家眼中就是拦路石,有机会把你们排挤离开,当然不会留手。”
“那许大茂他们为什么没被排挤呢?”,钱老幺有些不爽愤愤出声,据他所知,许大茂私底下也没少搞到好处,就是做得隐蔽而已。
“估计人家只拿该拿的吧。”,秦淮茹悠悠一声,就许大茂那个人精,在这种事上的做事风格,肯定比钱老幺注意多了。
钱老幺:……
好吧,都是独吃独占的锅!
“我现在也没负责那些事了,好处是几乎没有了,他们何必再针对我呢?”,钱老幺蛋疼得不行,愤愤道:“这不是落进下石吗。”
“人家能不落进下石吗!”,秦淮茹白了钱老幺一眼道:“你想想,既然都选择报复你,那就得做绝,难不成还会让你缓口气,让你看到机会反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