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南冬城说：“商业间谍的话，就应该进大公司，做服务员也接触不到核心的商业机密。”

厉传奇说：“她不是说过吗？她文凭不高，又坐过牢，不好到大公司找工作。”

“如果她是黑道人物或者间谍，背后就会有一个集团，可以给她轻轻松松弄一个高大上的身份，没必要用卫初萌这样的身份现身。”

“也是，”厉传奇挠挠头说：“卫初萌坐过牢，用她的身份连工作都不好找。”

“是的。”

“那她倒底是谁呢？”厉传奇越想越困惑：“南叔，您连她的身份都没有弄清楚，怎么敢要她扮演您的妻子，还要和她领证？！”

南冬城笑道：“不管她是谁，反正大家都知道她怀了我的孩子，我总得让大家看到我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啊！”

厉传奇大笑：“南叔果然腹黑！您利用卫初萌闹这一出解除了和何家的婚约，再用种种手段逼卫初萌离开，看来您的计谋要得逞了。”

南冬城看着他问：“你认为她明天不会来了？”

“应该不会来了，她很抗拒和你领证，说明她的身份证是假的，她明天如果还来，不是成了自投罗网？”

南冬城说：“或许她的身份证没有问题，只是不想和我领证才谎称证件掉了。”

“她铁定不想和你领证，因为领了证就成真夫妻了。”

“没错，她并不想真的嫁给我。”

“那您觉得她会来？”

南冬城点了一下头。

他虽然弄不清楚卫初心到底是什么身份，但直觉告诉他，她不像是坏人，她的神秘或许只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就像他也对她隐瞒了真实身份一样。

所以，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觉得她会来——其实是他希望她来。

厉传奇想了想又说：“我觉得卫小姐有点奇怪。”

“她哪里奇怪？”南冬城看着他问。

“她买那件衣服一百六十块钱，不停说太贵了，说她总共只有一百八十块钱，剩下二十块钱，连明天吃饭都不够。我说她跟您领了证，就不愁吃穿了。既然她都穷成这样了，为什么还找借口不跟您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