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原剧情中卫小娘可能发生的意外,裴衍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见死不救不是他的风格。更何况他是实打实的现代人思维,没有什么比人命重要。
但古代的礼法该守也是要守的,自己可以不在乎,别人不行。总不能跑到人家家属的内院里,告诉一个孕妇少吃些补品,容易子大难产这种话吧。
平白去说,反倒容易被人当成挑拨离间的小人。还是该想个更稳妥的办法才行。
至于那玉佩,不过是想到卫小娘院里如今生活拮据,受那林栖阁的人处处刁难,连个像样的炭火都没有,暂且支援一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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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书房的游廊之下,长柏手里拿着一卷羊皮制的图册,看着将玉佩塞给明兰后便匆匆朝自己走来的裴衍,问道:“表哥怎知六妹妹投的一手好壶。”
裴衍摇了摇头,笑道:“我怎会知道,只不过一个人对一项事物若是真心喜欢,那眼里的光可是藏不住的,你家六妹妹不仅是喜欢,我瞧着也颇有几分自信。总归不过是七八岁的丫头,输了也不打紧,再说了,你当真以为仲怀赢不了?”
长柏思忖了片刻,道:“想不到表哥还会看人面向。”
什么相面,要不是看过这开头几集的内容,你当我愿意当这出头鸟啊。
裴衍心里想着,面上却是微微一笑。
“说起来,那白家小哥是跟着表哥一道前来,方才来时路上见你二人相谈甚欢,却不知此人是何来历。”
“我俩虽是一道来的,却也是来扬州的路上认识的,仲怀虽然有些年少不羁,却也是胸怀大志,见高识广的才俊。若不是这番恶了你家的面子,想必你二人或可成为莫逆。”
盛长柏有些诧异,未曾想裴衍对那顾廷烨的评价如此之高。
盛长柏虽说是个谦逊守礼的传统儒生,可在这扬州城少年人中也是颇有些才名,便连家中学塾授课的大儒庄学究也是对他赞誉有加,心里也有有些傲气的。
此刻被裴衍这么一说,倒是对那顾廷烨生出了些好奇之心。
“表哥这话说的,长柏岂是心胸狭隘之人,且方才你也说了,投壶比斗时那白家小哥是留了分寸的,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对了,你手上这份,可是燕云十六州的堪舆图?”
“正是,表兄如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