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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可是有烦心事?”
在秦夫子再次陷入呆滞状态好一会儿后,他终于忍不住问出口。
秦夫子啊了一声,看看手中棋子,又看看棋盘,笑了笑,“十三棋艺快赶超爹爹了。”
秦十三蹙眉。
“爹爹身子可有不适?”
秦夫子将手中棋子丢到棋罐,修长手指轻揉着眉心,“确实有些不适,许是前日淋雨感染了风寒。”
“爹爹为何不早说!”
秦十三一听说风寒,眸中满是担忧,起身就要去让管家请大夫。
秦夫子喊住他。
“无碍,上午已经看过大夫,无碍,多歇息便能好。”
都没心思下最爱的棋了,还说无碍,秦十三不信,起身躬腰去搀扶,“儿子扶爹爹进去歇着。”
秦十三将秦夫子送回屋,盯着他爹喝完药好好躺下,不放心又叮嘱几句后离开了。
门一开一合,屋子里只剩下一人。
屋内灯光昏暗,秦夫子望着屋顶梁柱发了好一会儿呆,然后缓缓坐了起来。
不多时,一个身影悄然出现在屋内,面无表情的黑衣男人单膝跪地递上一封信,“驸马,长公主密函。”
秦夫子接了信,目光在信奉上长渊亲启几字上流连。
他们之间从来不需要暗号,他总能一眼就认出她的字,亦能从字迹看出她写字时的心绪。
这是一封让她心绪不宁到狂躁的信。
...
小溪村。
徐知州在车夫提醒下,在村口的大榕树旁下了马车。
看到前面排成长龙的马车,以及大变样的村落,徐知州有一瞬间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
上一次来小溪村还是迎接神牛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