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苏木笑道：“你们最多只能小酌一杯，多了可就彻底醉了。”

“我不信。”凌妙松不信那个邪，直接一口咕嘟咕嘟喝着，就是喝了四五口后酒气上头，她直接也愣住，连忙放下，看着这酒葫芦，又看着四周。

反正她是感觉周围都天旋地转，看着他们时也是醉醺醺道：“怎么有四个啊……”

说罢便靠在苏木肩上睡着。

顾清寒看到这情况，不免惊讶：“这酒真这么高的吗？她能醉成这样。”

苏木拿着酒葫芦给她：“你要不要喝？”

顾清寒直接摇头，虽然她是不怕自己醉后不省人事，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但不是很喜欢那醉意，主要还是醒来感觉很难受。

“那就一口。”苏木笑了笑。

顾清寒还是拿了过来，真只喝了一口，就是感觉怪怪的，这时苏木已经把凌妙松送进玄门里休息。

至于顾清寒，好看的俏脸上居然浮现些许微弱的红霞，这种微醺感，倒是让她感觉还算合适。

这酒她就不多喝了。

靠在苏木肩膀上，看着周围，看着河边倒映的月亮，以及流水声般的声音，她也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以前可从未发现你醉时这般安静。”

苏木看出异样来。

顾清寒道：“你说，我们现如今修炼的目的是什么呢？一直修炼下去，一直永无止境？”

苏木摇头：“不，看你们选择，时间其实可以过得慢点，就看你们有何打算了。”

“总感觉跟在你身边不长久。”顾清寒道出心中的困惑：“好像没法回到以前了。”

“以前？”苏木笑了笑，喝了一口酒，道：“好也罢，坏也罢，终究只是一个过程而已。”

“师傅……”顾清寒呢喃道：“夫君，我们不这样了好不好？这感觉真的很累，很累很累……”

“好啊。”苏木笑道：“也差不多了，我可没说让你们走我的老路，那苦，不是你们能承受的。”

顾清寒抱着苏木的胳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倒是闭了闭眼，仿佛一切都得到了满足。

苏木看着她，倒也笑了笑，看着周围的一切，夜深人静，容易睹物思人，容易想起过往。

发现顾清寒已经沉沉睡去，苏木在考虑要不要把她带去玄门里？可随后又摇头，因为好像不合适。

扭头看着她，手轻轻放在她脸颊上，在他眼里终究是那个傻丫头，以前的公主，天真烂漫，现如今的冷清待人，终究还是会因为时间岁月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