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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盖被抓得崩裂,血液涌出,但还是死不了,更疼了。
疼痛在三十分钟之后摧毁了她的理智。
她开始扯自己,抓自己,掐自己,把可爱的辫子扯开。
全身上下每个疼痛的细胞都想死,但是不能死,越挣扎疼痛越剧烈。
一开始只是下半身疼,现在手疼,眼睛疼,脑袋疼,还是不能死。
而另外一边,德威端着红酒杯,坐在她对面,面无表情地欣赏着她的挣扎,她的仇恨。
“喜欢吗?至少我很喜欢。”德威捏起她曾经美丽,现在血肉模糊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吗..德威!!去死..去死啊!!为什么!!我们那么相信你..让我死吧..求你了..让我去死...”
德威笑着,走到灯塔的窗边,看着窗下传送到来的厄兰兹和戈达。
“很快你就可以死了。”
他这么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一瓶血红色的药放在桌子上,本身则消失不见。
“..怎么回事,她还没来吗?是不是生病了..”
站在沙滩上的戈达环顾着周围,半天也没看到桑可爱的笑容。
而厄兰兹起初也只是以为对方没来,直到他的窥秘之眼刺破塔楼,发现了一条猩红的血路从上而下,贯通了整个塔楼。
他本打算立刻施展传送到愚者教会,但就在法术即将成型的那一瞬间,他微乎其微的,窥秘人魔药始终存在的“好奇心”,这种“探求的欲望”被放大到了极致。
在厄兰兹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他把自己传送到了塔楼的最顶端。
“求求你..随便你是谁..杀了我..杀了我...”
两颗眼球被血管挂着,在脸上悬吊,拍打着的桑用血肉模糊的手晃动着厄兰兹的脚底。
在这个瞬间,厄兰兹知道自己难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