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她。”萧凡又问道，“那张雪有没有说，她为什么要害徐小玥？”

“这……这我还真不知道，两个女孩子还能有什么矛盾……估计是感情问题吧。”

“她花了多少钱雇你，目的又是什么？”

“定金给了二十万，目的很简单，只要把徐小玥吓疯就行了。”

萧凡：“真的只是吓疯？”

“按张雪的意思，其实能吓死才是最好的。”胖子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说道，“吓疯和吓死是两个价格，相差二十万呢，不过我没答应她，疯了还能医好，死人可就没得救了。”

“这女人的心还真毒啊……”

萧凡在心底感叹了一句，然后又说道：“你现在能联系到张雪吗？”

“能联系，但不一定联系得到。”

“现在打电话让她过来一趟，理由你自己想。”萧凡松开了男子的手。

“好，我这就打电话。”

胖子揉了揉酸软的手臂，然后拿出手机拔打张雪的号码，没想到的是，话筒里传来了对方不在服务区的提示音。

他讪讪一笑：“打不通。”

萧凡皱眉道：“你叫什么名字？”

胖子不敢怠慢，点头哈腰地说道：“我叫于文山，湘西马寨人，以前学了一点驭鬼引邪的皮毛，勉强算得上是个末流术士，也就在网上接单混点饭吃而已。”

“为了吃口饭，就要把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孩吓疯，你的胃口还真不小啊？”萧凡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他的话，“说，除了徐小玥之外，以前有没有害过人？”

于文山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她是我接的第一个单子，都还没开过张呢！”

“你说我就信？”

“我可以对鬼神发誓，在徐小玥之前绝对没有害过任何人，否则天打五雷轰，死后永堕阿鼻地狱！”

对方发此毒誓，萧凡倒是信了几分，于是又问道：“那你师父是谁？”

于文山有些尴尬：“我没师父。”

“没师父，那这些邪术是谁教你的？”

“我……我自学的。”

“怎么个自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