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鹰钩鼻青年和秦总合伙在天海市开了七家酒吧,都是十几年的好朋友了。
就凭着合伙人的关系,这秦忠遇事,他能不过来吗?
秦忠从怀里摸出了一根中华烟,塞进嘴里,鹰钩鼻拿打火机帮他点着,秦忠深吸了一口,从嘴里缓缓吐出一缕白烟后,就转过身,冷漠的看向陈阳,道:“就他,这小子很狂,今天给我好好的弄一弄他。”
鹰钩鼻听言,先给手下十几个小青年递过去眼色,待十几个小青年都走到了他身后,这鹰钩鼻小青年才不疾不徐的走到陈阳面前,先帮陈阳弹弹衣领上的灰,接着就用平和中带着强势的口气讲道:“我不认识你,之前也没和你发生什么过节,这样,我也不想打你,你现在就恭恭敬敬的给我走到我忠哥面前,朝自己脸上扇三巴掌,然后向忠哥说三声对不起,咱们这事就算了,要不然,这被打滋味,恐怕你受不了。”
“打吧。”陈阳紧盯着鹰钩鼻青年强势的眼睛,他眼睛里的强势,似乎更加浓烈。
鹰钩鼻小青年表情顿时僵住了。
和陈阳对视了两秒,这鹰钩鼻小青年的眼底,忽然升起一抹浓浓寒意,呵道:“给我动他。”
陈阳脸庞,顿时浮现一抹嗜血的笑容。
他心里战意升起,浑身的细胞,都变的兴奋了起来。
陈阳双拳攥紧,眼神里,一片喜悦,先一脚踹翻了两个混子,紧接着,就跳进了混子人群中,利用那拳头五百多斤的力道,连砸出两拳,都砸中了混子们的脑门,两混子直接被陈阳给砸晕了。
这边,陈阳正战的高兴,酒店经理,一个穿着黑西装,精瘦的男人却一脸慌张的从酒店里跑了出来,他跑到了秦忠和鹰钩鼻青年的身后,就满脸焦急的道:“两位哥,这是干嘛啊?”
秦忠冷漠不语。
鹰钩鼻男回过头,冲酒店经理轻松的笑道:“放心,没事,这家伙欺负我女朋友,我带人来教训他,要是酒店有什么损失,都算在我头上。”
酒店经理又不是傻子,到时真的砸坏了酒店东西,或搞臭了酒店名声,他可担待不起。
于是,酒店经理就搓着手,满脸无奈对鹰钩鼻讲道;“两位大哥,小店做生意不容易,麻烦要是打架,也去别的地方打好吗?”
秦忠此时满脸不耐烦,扭头就冲酒店经理发火道:“磨磨唧唧的,娘们一样,怕什么啊?”
酒店经理,满脸的委屈。
接着,鹰钩鼻和秦忠都没再跟酒店经理讲话。
而陈阳,却还在跟这群小混子激战。
战斗持续了差不多一分多钟时间,陈阳正打的高兴,一辆黑颜色的宾利,车牌四个8,忽然在陈阳身后停了下来。
副驾驶车门打开,就见一个白头发,圆脸的老者,急匆匆下车。
他刚弯腰从车里钻出来,看到竟然有人在围攻陈阳,眼底不禁浮现一抹诧异,同时怒声呵道:“停手,都停手。”
那群社会小青年,已经伤了七八个,就只剩下四个人在和陈阳苦苦支撑而已,他们一听到老者的呵斥,马上停手,转头看向老者。
这时,秦忠,鹰钩鼻,甚至正坐在酒店大厅休息区沙发上的秦炎国三个兄弟,全都看向了老者。
老者一脸怒意的朝陈阳这边走了过来。
而秦忠,甚至秦炎国三兄弟,一看到老者,眼底顿时浮现深深的忌惮,秦忠更是酒醒了一半,脑袋也不晕了。
老者愤怒的走到了台阶下,一双虎目,就冰冷的看向秦忠,怒声吼道:“怎么回事,啊?”
秦忠一脸害怕的低头不语,脸色的红也不知是醉酒的红,还是羞愧的红。
老者冷冷的瞪了秦忠一眼,转过头,当目光和陈阳目光对视,脸上顿时浮现一抹尊敬,快步走到陈阳面前,便微微拧眉道:“陈兄弟,这到底怎么回事?”
陈阳勾嘴冷笑:“你孙子撒酒疯,叫人来打我,他看我不爽,我见他想跟我玩,我就跟他玩玩呗?”
老者一听这话,眼底顿时浮现一抹浓浓怒火。
他是谁?
他当然不是别人,正是秦家的老爷子秦长雄,秦长雄现在虽然退居二线,对家族的事不过问了,平时就和一些老友下下象棋,或旅旅游,可在秦家,他依然有威信。
这一次,听说了家族的人在酒店聚餐,他本来嫌累,不想来的,可是,又实在想来看看这边到底什么情况,就叫司机小王开车把他送到了酒店。
只是,秦长雄又怎么可能会想到,他刚到这酒店门口,就看到这荒唐一幕。
他紧了紧眉,下一秒,龙行虎步的走到秦忠面前,啪,给秦忠的右脸,狠狠的来了一巴掌。
五根通红的手指印,顿时在秦忠右脸浮现,同时,这一巴掌也直接把秦忠酒意全部都给打醒了。
秦忠低头不言,他哪敢跟老爷子叽叽歪歪啊。
秦长雄打完秦忠,缩回手,就瞪眼骂道:“不自量力的东西,你还敢跟他斗?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吗?”
秦长雄对秦忠的愚蠢,是万分失望。
他对狼王之名,意味着什么,心里十分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