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的话……”徐期嘟囔一句,是在余光中见了韦冲看来,便是一笑,露出无害般的面孔:“大人的话,从来都无错的。”
见是这般,韦冲也是跟着笑了,又行数步,取了腰间的青铜鱼符,忽而侧目:“我在想,你这里的大人,究竟是哪个意思。噢,不过我又不打算问你了,因为……”
“嗯,不妨事,都一样。”
“是啊,都一样。”
续而行之,不知几刻,二人从右边儿如了主道,徐期左右瞧过,是有一些花草,分明装点用的,还有一树老木,先前倒是不曾留意。徐期正要停下,却见韦冲步伐依然,便是侧望:“大人,咱们已是走了挺远,不知,你要带我去往何处?”
韦冲闻言,当即停住,有停一会儿,却是只扭了脸,语速很慢,一字一顿似的:“你在紧张甚么?”
听着这样的话,本是不慌,徐期却是当真急了:“这,这,我……我没有。”
“倒也无妨的事。”韦冲笑了,正是徐期稍稍放松时候,他忽而伸手又握住徐期的胳膊,宛若徐期本就是他的小辈似的:“莫要过于见外,在这府啊,少是有人同我讲话,我呢,知道他们如何瞧我,也是不敢多讲,恐是有失身份,也怕多言些不该说的。”
徐期是感胳膊一痛,在这时候,却也全然无法顾及。跟随着上前三步,他勉而侧目:“大人就不怕在我面前多言?”
“你觉得无妨便可。”
是时,四目相对,徐期感到这韦大人的眼睛似乎很深,又很静谧,宛若潭水。在这样的眼中很难去看到一些情绪,或是常年官场磨炼出的,而这时却似乎多了几分柔和,是所谓营州军民总管府总管大人所不该有的目光。
“是,大人。”徐期颔首,心中似是将甚明了,却是不可言的。很快,韦冲的手是松了一些力气,徐期便挣开来,忽而想到了些甚,忙是抱了个拳:“哎,大人,你可有见过这般的?”
韦冲低眉细看,语气有些不定:“这是……抱拳?”
徐期点头,是无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