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再骂两句，却又没了勇气。

憋着一肚子气，骂了句“操”，才一脚踩在油门上，开车走了。

乔芷然回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战羽，面无表情。

战羽拉着她，将她拉到了路边的花坛后。

他的短发上，还沾着一丝丝雾气，是这个季节，街上的寒凉。

快过年了，今年这个冬天，真的冷。

战羽一言不发，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乔芷然瘦小的身上。

见她还是不说话，他也没说什么，牵着她的袖子，将她拉入附近的一家面馆。

一碗热汤面，水雾蒸腾而上，熏得乔芷然的眼睛有点发涩。

战羽在吃面，一碗不够，又要了第二碗。

乔芷然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见战羽吃面吃得香，她也就拿起筷子，慢慢吃了起来。

吃了一半，就撑得完全吃不下。

“不吃了？”战羽盯着她碗里剩下的牛肉面。

乔芷然摇摇头。

战羽竟将她的碗拉了过去，将剩下的面一口气吃完。

丢下钱，他又拉着她的袖子，从面馆走出去。

沿着乔芷然刚才的路返回，走了好一截，依旧没走到尽头。

她才知道，原来在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走过了这么远。

附近一个小公园，她走的时候，曾经经过。

现在，回头又经过一次，才发现，小公园的景色，似乎也挺不错的。

可她一路过来，错过了多少？

“喜欢？”战羽瞅着她。

不等乔芷然回答，他忽然就扣住了她的袖口，将她拉了进去。

“战羽……”乔芷然不想问，也不敢问。

他不是已经看到那张鉴定书了吗？他为什么还一直跟在她的身边？

走进小公园，在这种寒夜，竟然出奇的安静。

小道上，战羽放开了她，竟然在她面前，脱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