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向着美好的方向走,她,也是可以拥有幸福的。
苏婉言走向梳妆台,看向武素儿:“素儿,帮我梳个头。”
武素儿微微凝眉,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木兰与婉贞。
她心中不悦,她已不是婢女了,苏婉言还把她当婢女使唤,梳头这事,不是应该叫木兰她们做的吗?
心中虽如此想,但她还是笑呵呵的走过去拿起木梳,:“我给王妃梳个最好看的。”
“不用,梳个简单的就好,我本就不爱梳头,但去见太妃太随意显得不礼貌。”苏婉言说。
武素儿轻柔的为其梳着头,:“王妃以前可是最喜欢梳各式发髻的,打从大婚后,您就不爱梳头了,还有好些习惯都变了,不知道的还当是换了个人呢。”
“别扯这些没用的,你快梳头吧。”
苏婉言冷声说,最近武素儿总是有意无意的说她,换了个人。
话里话外,总有那么一丝阴阳怪气的感觉。
武素儿被喝斥,小脸有些挂不住,阴沉下来。
梳好头后,苏婉言把身上的袍子脱掉,随手将腰间的香囊都取下来放在了桌案上。
李嬷嬷拿着衣袍,侍候着她穿衣。
收拾好,三人一起出了寝殿。
辎车停在摄宁王府,冷鹰快步上前撩起车帘,将司徒渊扶下来:“王爷,您今日回来的早。”
“军中事务不多,便早些回了。”司徒渊边说边打量着英武俊透的冷鹰。
冷鹰笑说:“恐怕您是想王妃了,才早早回来的。”
司徒渊瞪他一眼,笑得释然,:“你怎么又下地了,腿好利索了吗?”
冷鹰笑着拱手一礼,说:“谢王爷挂心,我已完全好了,不信您可以问宣医师。”
说完,他伸展拳脚,每一招式都虎虎生风,强颈十足。
“大病初愈,也别逞能。”司徒渊说着,迈步走进王府。
冷鹰拍了拍邬泰的肩膀:“兄弟,最近辛苦你了。”
邬泰清冷一笑:“你可算好了,如今的王爷真是任性的很……”
冷鹰小声说:“你这个木疙瘩,不知情之一字的玄妙,自是不懂王爷的心思。”
“你懂?怎么,瞧上哪家姑娘了?何时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邬泰问。
“呃,不告诉你。”冷鹰明眸中有一丝黯然。
“情之一字,就是痴儿一个,那么深谋远虑的王爷,现在变得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冲动易怒,要不得,要不得。”邬泰说。
苏婉言冲进火海舍命救王爷,让他颇为感动,随之东赢国师之事,王妃的聪明才智让他钦佩,觉得王妃会成为王爷的助力,他为王爷高兴。
然,红颜坊一事,王爷因王妃受刑一事,他颇有微词。
在他心中,成大事者,就不应该被儿女情长牵绊,王爷原来就是如此的。
而现在,王爷已被王妃迷得失了魂,没了心智。
王爷连心中的执念都快忘却了,一天天的只想着取悦讨好王妃,这那还是那个顶天立地的大晟战神,妥妥一色令智昏的商纣王。
“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是不是想去后山喂狼了。”
前面的司徒渊,头都不回的喝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