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曼将军有种眩晕的感觉,什么人能让皇室如此敬重,又能让帝国觉得亏欠:“这,这怎么可能!”
诺尔古肯定的点头道:“是的,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他的父亲,为了帝国,戎马征战了一生,他的两个哥哥,也相继在青年时为国捐躯,而她的母亲,也因此忧郁而死,你说,是不是帝国亏欠了他们,我还怎么忍心让他再次走入战场,你能吗?”
科尔曼将军无语了,头脑也更加眩晕。
他终于知道了阿斯平的出身,如果说;帝国真的亏欠了什么人的话,那么,最有资格要债的,就是阿斯平的父亲,也是科尔曼一生最敬仰的阿尔布莱特最高军事统帅凯恩斯大元帅。
“这怎么可能,他是从一个士兵做起的,怎么会是大元帅的儿子!”科尔曼并不是在质疑诺尔古,而是实在无法消化这个消息。
凯恩斯元帅是他的老上司,是他的良师,可他的儿子,却跑到他这个学生的军营里当了一个小兵,要不是自己独具慧眼,一代军事奇才可能就此淹?。
而现在的结果,也并?有好到哪里去,阿斯平终究还是要回家的,或许并不是帝国亏欠了这个家庭,而是他们为帝国付出的实在太多了,多的;已让人不忍心看着他们再次付出。
“我们能留下他吗?”诺尔古轻声问着科尔曼。
“呵呵……!”科尔曼苦笑着摇头道:“我会与兄弟们为他送行!”
尽管已经得到了妥善的治疗,阿斯平的身体仍然很很虚弱,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因此丧失一个高手应该具有的素质。
他与诺尔古和科尔曼交谈的地方有三十米的距离,这是一个傲世大剑师也无法窥探的距离,可别人并不知道,就在刚才险死还生的战斗中,心丧若死的愧疚中,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突破了修行壁垒,正式跨入狂魔大剑师的领域。
因为他刚刚突破屏障,内在的觉悟到外在的气质变化,以及身体强度的转化,还需要有一段时间才能逐步体现出?,因此,他才能麻痹诺尔古的眼镜,全然?有意识到三十米的距离,对于阿斯平?讲,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阿斯平很清晰地听到了诺尔古与科尔曼的谈话。
他的心情,也在大起大落后再度掀起了波澜……。
“殿下打算什么时候跟他说!”
“他是你的属下,这是你的分内事,我不便参与!”
“呃……,这,可这不是我的意思啊!”
“我们是什么意思都无关紧要,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凯恩斯将军很挂念他的儿子。虽然他从?有丝毫表示,但他到陵园悼念夫人的次数却越?越多了,而每个周末晚上,在神恩堂最不显眼的角落里,都会有一个老人,虔诚的为他唯一的亲人祈祷,可我们却什么也帮不了他,现在,要你去对你的弟兄说几句话,难道都不行了!”诺尔古的情绪有点激动,语调虽然仍旧平淡,但语气却坚决了起?。
科尔曼在诺尔古淡然的叙述中热泪盈眶,现在,不管他是多么不忍割舍那份兄弟情义,他都必须面的这个实事。
诺尔古不忍心去说,可以推到他身上,但他不忍心去说,却再也?有可以推脱的人了。
可正当下定决心的科尔曼鼓足勇气,想要去对阿斯平解释的时候,三十米外的阿斯平却仰天吐出一口鲜血,轰然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