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她”是谁,以前只是官宦门内知道,如今是大街小巷都知道了。
而做丈夫温柔安抚妻子的敏感,表示是她多想了。
本以为磕磕绊绊的,总能过去。
可后来慢慢发现,二人是她睡她的正屋,他睡他的书房,关系渐渐相敬如“冰”。
如今但凡提及裴梨这个名字,一个就会气会哭,一个就会甩头就走。
如今在储家,“裴梨”二字,仿佛成了个禁忌。
为了温饱忙忙碌碌的普通百姓不明白这种情情爱爱:“矫情!”
一众雍容的贵夫人:“早点晚点,都会看开的。”
有了孩子的新媳妇:“有什么比自己的孩子重要呢?”
从前为她高兴能嫁给喜欢的人的姑娘们郁闷:“都怪裴梨!”
裴知意慵懒一掀嘴角:“……呵!”
含庭趁机来说:“要不,咱们先定亲?”
裴梨白他一眼:“妨碍那些神经病闲言碎语吗?”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算了,我还是先去打他一顿再说!”
含庭赶紧拦住:“到时候还得说是你因爱生恨了!”
裴知意皱眉:“……”京里的人就是小心思多!
时日进入腊月。
又有消息从太医院悄悄流出,皇后的病病得到了控制。
只可惜内里亏空的狠了,再怎么补也不可能补得回来了。
不过苟延残喘地活着了。
想执掌六宫,是不可能的。
想离开椒房殿,也不可能。
太子跪在紫宸殿外,请求见皇后一面。
皇帝对太子的态度虽然温和了许多,但是并未允准皇后见外人。
端木长恩上折子,说家中女眷想拜见皇后。
皇帝原样打回了。
年关将近,外命妇都是要进宫拜见的。
皇帝的意思是,今年只去向温贵妃请安就成了。
温贵妃却称病,紧闭了宫门。
最后外命妇们进宫只拜见了太后。
有老臣试探着问皇帝,是否废除太子东宫储君之位。
皇帝也并未明言。
江于淳轮休,无处可去,跑到知意这里来串门。
见得大清早含庭从她房中出来,惊得眼乌子都要掉下来了:“你、你们两个……我说含庭啊,好歹得先成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