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但知意一听他笑就莫名觉得自己好像哪里输了一样,非要跟他顶针一下。
嗤声,白了他一眼道:“男人说话就跟冬天想吹风似的,出个力气踏出个门就成。真要是信了,那才是傻了。”
含庭的手一把扣住了她的腰,手感要比想象中的好许多,细细的,软软的:“不试试看又怎知我说话算不算话。”
知意假笑,一脚狠狠碾在脚趾头上。
含庭皮厚,顺势便伏在了她的肩头,哼哼唧唧:“疼……”
知意被他这么紧紧箍在怀里,又挣不开,最后认命翻白眼望天:“……有病!”又等了会儿,“抱够了没有?”
含庭从她颈间抬头,看着她的面容,有点微微的粉红。
轻轻的笑了起来。
知意感觉被他嘲笑了,浑身炸毛,脚下碾地更狠了:“笑你大爷笑!”
含庭吃痛地“嘶嘶”抽气,还是不肯放手:“我只是有点高兴。”
知意呸他:“你高兴,你当然高兴了,这么大的大美人给你占了便宜。”扭了扭,“你放手啦,捆粽子啊!紧死了!”
含庭主要是不敢撒手,怕被这小祖宗一把丢出去。
耍无赖道:“脚疼,站不动,再叫我靠会儿。”
知意双臂动不了,抬脚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脚:“信不信给你卸下来!”
含庭的呼吸都含着笑,轻吟了一声,苦恼道:“那以后多少有些不方便。”
知意没听懂:“什么不方便?”
他越发凑近她多,呼吸都拂在他莹白的耳垂上:“就……”呢喃声拖着微微沙哑的尾音,“……那时多少收不上劲儿,怕是伺候不好娘子。”
知意好歹也是军营里混了多年的人啊,都说成这样了,哪能再听不懂。
手臂不活动,手好动啊!
手腕一翻,正好掐住了他大腿上的肉。
含庭不备,顿时痛得头皮都发麻了,整个人一缩,正好被她挣脱出去。
然后。
“哗啦啦~”
一声衣炔飞扬的声响之后。
“啪!”
赵含庭掉在了庭院正中心,一张俊俏的面孔憋的通红。
又不方便当着丫头们的面去捂,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扶着一颗冬青树才勉强站稳了:“夫人、手下留情……”
丫头们:“……!!!”
知意憋笑,瞪了他一眼,甩头就进了屋去:“滚!”
含庭还想赖在这儿用完善,可不想走,屁颠颠的跟了进去。
见她在茶室里坐下了,一屁股在她身边坐下,然后一侧身无赖似的躺在了她的膝头上,然后拽了她的手在掌心里把玩:“小野猫的爪子可真是厉害。”
虽他以前也总是跟进跟出的,像跟屁虫一样,但忽然这么黏黏糊糊,知意还是有点无法适应。
他身上的香味就像是一根无形的指,又一下没一下的搔着她的心头肉,那感觉对她来说实在有些陌生,就哪里都怪怪的。
不过被他这么紧紧缠着,她心底竟然一点都没有反感。
换做以前在军中,过招的时候可以解除,若是平日谁敢这么跟她拉拉扯扯的,早给她打的脸爷娘毒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