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母,我们想知道的是,陈涛在家住的这几天当中,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
陈远翔想了想:“他第一天回来的时候,只说自己稍微受了点伤,所以要回茅山找自己的师父。”
“当时,他虽然看上去很疲惫,但也没有太多的异样出现。”
“第二天,他说要先陪陪我们。我和他母亲担心他的伤,他却笑笑说没什么,不是什么大问题。”
“但当时,我隐隐感觉他讲话的风格不太对。”
“讲话风格?”空桑反问道:“是语气还是神态呢?”
“怎么说呢,陈涛你们也知道的,平常说话跌跌撞撞的,而且容易冲动。可那一天说话,却莫名给了我一种很儒雅的感觉。”
“但当时我没多想,只觉得可能孩子太累了,也许是没有精力那么闹腾了。可现在想来,也许那个时候......”
“后来他也跟朋友出去玩过,基本都是中午出去,晚上回来。”
“其实也没什么,年轻人嘛,聚在一块也正常。所以我没有多问。只是听陈涛说,他觉得市中心那个叫做什么茶馆来着?”
空桑一愣:“奚琴茶馆?”
“对对!就是那里。这孩子以前不喜欢这些的,这回回来之后,就开始往茶馆啊、棋社啊,来回跑了。大概过了一个星期吧,还是山上他师父等不了,亲自下来带他回去的。”
“再然后.......就失踪了。”
说到这里,陈远翔眼中满是自责之态。
三人连忙宽慰了几句。
空桑拿起茶几上的茶杯想喝点水,眼神却注意到了茶几上的一束花。
“伯父,这花,是你们买的?”
陈远翔摇摇头:“不是,是陈涛第一天回家的时候带来的。他说是在市中心的一个花店看到的,所以就买回来了。”
“这么说,伯父伯母都不知道,这个花是什么品种吗?”
“不知道。这花有什么玄机吗?”
“只是想到了一些可能性,不过还需要调查。”空桑看向刘正业,对方心领神会,便接过了话头。
而空桑则坐在一边仔细回忆着什么,更时不时的从手机上翻阅查找。
一个小时之后:
刘正业整理好信息,便准备起身告辞:“伯父,伯母,你们也不用过于担忧。只要一有陈涛的消息,我们会立刻通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