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造孽啊,之前还觉得这小媳妇儿不错,觉得鹿老婆子冤枉了她,可这才多久啊?”
“就是说,家里男人瘫了,俩孩子那么小,她怎么就心大的又上山了呢?”
“哼,没准啊,山上真有想好的也说不一定。”
“诶呦,这话可不敢乱说。”
“谁乱说了?没有孙二狗八成也有别的狗,你们看吧,看鹿秀才这此绕不饶得了她。”
...
大家七嘴八舌,有的幸灾乐祸,也有为此担忧的,而大多数人都把过错推到了夏小乔身上,毕竟身为女人,在家带孩子做家务那是本分。
这招天往山里头跑,哪怕是去干正事儿的,可在这村里人眼里,那也是不守妇道。
对此,夏小乔却根本不为所动,此刻正努力的寻找线索。
窗前屋后过了一遍,却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家里的摆设甚至都没有什么变化,看似十分合理,可合力本身就是不合理。
要知道七郎不过是个五岁的孩童,他跟本没有力气同时抱起两个孩子,哪怕抱着一个孩子走路也是很费劲的,不可能没有声响。
而就鹿景渊所言,他根本没听到七郎抱孩子传来的声音。
“所以,七郎是在里正来家后不久便不见的是吗?”
鹿景渊此刻气若游丝,面色痛苦却艰难的点了点头。
“按照你的说法,如今离七郎失踪已经过了整整两个时辰,咱们这个老宅把一头,隔壁万家是个猎户,按照鹿老爷子的说法,这就是一群莽夫,他最看不起这样的人,七郎在鹿家耳濡目染,断不会轻易跟万家接触,更不会带大宝二宝去,而平时在鹿家,七郎除了喂鸡鸭还要去山里打猪草拾柴火,根本没有时间出去玩儿,也没有什么好的玩伴,他能去的地方更是有限,可找了一圈根本都没有...”
夏小乔分析完,眼神如刀的看向了某人,“村民们都说没有看见过他,一个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况且还带着两个小娃娃,莫不是,被——人——掳——走——了?”
最后那几个字说的极慢,且字字珠玑。
鹿景渊的看色刷就变了,瞬间抬起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看向夏小乔。
“你什么意思?莫不是怀疑我?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