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路很眼熟，柳无又开始行动了？他们不是打算要攻击我们的系统吗？怎么半路掉头重拾旧业？”

孔渊看着数据不断变化，心中有些疑惑。

这种手法就是之前公关部和宣传部汇报过的，在网络上发现王家动用的抹黑手法。

一般来说同样的手段失效之后，短期内是不会再使用的。

孔渊之所以认为这次是柳无的动作，而不是王阳，是因为觉得会那么执着在近期内一直攻击他本人的只有柳无。

王阳和于仁风的目的都在打击林氏，攻击孔渊只是手段之一，不是最终目标。

只有柳无因为过世爱子曾经跟孔渊发生过矛盾，所以打击孔渊有执念。

系统检测到孔渊话语中的关键词，自动开始检索柳无和这次舆论攻击的关系，结果却显示相关性只有百分之七八。

也就是说孔渊猜错了，这次的事居然和柳无关系不大。

“不是柳无，那应该也不是另外两家。”

“会不会是富豪联盟又动手了？被官方监管久了，有逆反心理，想灯下黑来一波攻势？”

“他们不是有个网络媒体经纪公司的项目吗？肯定是有这方面的资源。”

裴让见状，说出自己的分析。

他记得系统之前统计过富豪联盟暗中投资的十一个项目里，有一个互联网相关的公司。

这种网络媒体经纪公司最常见的手段就是大量培养水军制造舆论冲突，和这次的手法也很像。

“未必，等公关部和系统的处理结果看看，我觉得有人浑水摸鱼了。”

孔渊摩挲了一下下巴，直觉事情不是表面看起来的这么回事。

这个数据是公关部检测之后提交系统，再有系统实时显示的，既然两边都已经留意到这个情况，肯定会及时处理。

在他们聊天的时候系统已经在飞快检测传播谣言的账号来源。

“一般来说，系统要查那么久的吗？”

何雨听了孔渊的话，想起来他们林氏的系统有多强力，但同时也提出一个疑问。

何雨由于要跟进产品进度，与系统打交道的机会更多，比裴让和张耀更熟悉系统特性。

看见这小半会儿的时间系统还没查到结果，不禁感到奇怪。

“查得慢也是一种结果，看来严孟不只是闲不住，还很急躁，连装都不想装了。”

孔渊直接道明了真相。

上云地界里能稍微阻挡系统调查速度的技术员就那两个，一个在六扇门里，一个在严家，所以根本就不用再想别人了。

不过这个结论让孔渊有些不安。

严孟这么做基本等于大张旗鼓和孔渊宣战，先不提动机，他这么做是有什么底气？

他难道不怕现在打击林氏，会连带影响严家的合作项目？

但孔渊很快又放平心态，他本来就打算今天让严孟忙起来转移对保险条款的关注。

从而协助唐成业安稳渡过这一天。现在这情况，还真是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