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路口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天,捏了捏空空的口袋,心情有些沮丧。
给毛老大检查的钱还没着落,新闹钟还没买,每天早上都睡到了六点多,她对自己很绝望。
路过那家骗过张慧慧钱的理发店,她发现那家店竟然关门了,玻璃门上贴着写了“吉店转让”的红纸。
“姐,旁边那家店咋回事儿啊?”
被一个穿校服的小孩儿叫姐,上了三十岁的女老板乐个不停:“不知道被谁给告了,之前物价、消防、工商……轮着番儿来查,结果查出来这家店里的用的东西都是假冒伪劣,还逼着那些学徒买,老板连夜跑了,还欠了房东的房租,房东把里面的吹风机啥的拆吧卖了折了房钱,这不就得把店再租出去。”
哟?这倒是好事儿。
盛罗开心了,回了小饭馆的时候还神采飞扬的。
看见自己外孙女又去摸围裙要干活,罗老太太拍拍她肩膀:
“后头去,你同学在呢。”
后院里,刚吃完了午饭的毛老大蹲在柿子树的树杈上看着楞手楞脚的人类。
宫原仰头看着这只长相威严的猫,困惑地看向陆序。
“陆校草,你让我看这个干啥?”
“社会人。”陆序指了指毛老大。
看宫原还是一脸的懵懂,陆序叹了口气:“这是盛罗的老大,那个社会人。”
“哈?这是社会猫啊!”
“倒也没错,毛老大是社会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