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奉献了青春,却在检查出癌症时,被他们抛弃。
犹记得临死时,她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只有窗外盛开的牵牛花给予她最后的陪伴。
重新来过后,她变成了孤儿,曾经对生活不满、愤懑、痛苦的情绪,也在小道观的影响下,彻底消弭。
父母缘薄就薄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她好好活着就行了。
“孙先生。”
孙耀东把烦闷一吐为快后,心情好了许多,“叫叔叔吧。”
许多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到底,还是看不穿。
“叔叔。”乔善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她狡黠一笑,“如果我能帮你解开心结,你愿意帮道观修葺几栋年久失修的建筑吗?”
孙耀东:“……”
我和你谈心,你和我谈交易。
就离谱。
“你说说我听。”到底是许观主的徒弟,他很给面子。
乔善微微一笑,“虎毒尚且不食子,所以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对你这么恶毒,很有可能你不是亲生的啊。”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更别提孙耀东的面相显示,他早父母双亡了。
孙耀东面色骤然大变,他起身,在原地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