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近的距离,不管声音大小谢晏归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他嫌弃他们的讨论声太吵,抬手敲了敲旁边的铁栏杆。
指节在铁栏杆上叩出轻轻两声闷响。
宿舍里一下子安静了。
几个舍友惊恐地发现自己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连嘴巴都张不开。
他们惊骇不已地对望一眼,都感觉事情诡异得很。
……等等,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几人在飘满饭菜味道的食堂里齐齐打了个寒战。
校长儿子还突然在校门口疯掉了。
离得最近的那个舍友看着谢晏归那莹白的侧脸,只觉心里阵阵发毛,连连退后几步,直接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有个家里有人做生意的,神色复杂地说了个吓人的消息:“过几天可能就会报道出来了,他们张家所有姓张的几乎都没了。和他们家连亲带故的大多也出了事,不是家里破产就是人进了医院。”
果然,一出宿舍门口他们就可以说话了。他们转过头看着坐在那怡然自得打游戏的谢晏归,只觉今天这事实在是太邪门了。
校长儿子疯了,张鑫鹏死了,接下来会是谁?
他自认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取了需要课本后还打开书包把里头被脏水浸透了的课本放到张鑫鹏课桌上,表示自己算是等价交换,不算是强占他人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