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此次前来是为了匪患一事。”沈玄卿慢条斯理开口,“平湖两州的匪患已是父皇的一件心事了,你我身为臣子,还是要尽快为君分忧。”
付青微微颔首,“此事本王已有眉目,殿下稍作歇息后便可商谈,王府不比京城,殿下需要什么尽管和管家吩咐。”
说完,付青摆手让管家过来,顺道让管家将沈玄卿送去住处。
沈玄卿抬手一礼,随后跟着管家就走了。
等人离开后,一旁的杨氏低声开口,“言谈举止不俗,应该是位韬光养晦的,若非伤到了根基,只怕是……”
生的俊朗,身姿气度不凡,可惜就是病恹恹的。
看着自家妻子有些惋惜的样子,付青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对于一位皇子,这何尝不是件好事?”
储君不可能是一位病恹恹的皇子,一位与皇位无缘的皇子谁都不会去为难他,甚至为了博一些贤德的名声,其余的皇子还会做的兄友弟恭。
再则,这位安越王母妃的家世并不显赫,他这样反而是件好事。
杨氏想了想,随后点了点头,“王爷说的有理。”
既可以躲掉皇位之争,还能享有荣华富贵,到也还不错。
“不过,剿匪是件大事,皇上为何要让这位来?这件事可危险着呢,派其他的皇子亦或是太子都比这位殿下好吧?”杨氏问了一句。
付青低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耐心开口,“皇上是什么人啊,只怕他早就知道湖州那边官匪勾结,安越王并无实权,身后也无可靠之人,皇上此举是想让安越王当他的刀,再则是怕其他皇子徇私。”
杨氏摇了摇头随后没说什么。
说了朝政上的事情,付青便关心起那个灵动可爱的侄女,“婉婉那孩子好些了吗?”
“你当那是仙丹灵药啊,一晚上的时间就能痊愈?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估计要好几天呢。”杨氏嗔了一眼自家丈夫。
付青想了想,随后抬手摸了摸鼻尖。
说得也是,不过是一晚上,只怕还是病恹恹的。
“你就放心吧,我还能亏待了婉婉不成?”杨氏笑着开口,“我早就叮嘱李嬷嬷让她在屋子里添个火盆,婉婉的药方也叫府上的大夫看过了,她底子好,过几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