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表情都凝重起来:“听起来她真的很悲伤。”
“进入了数字时代,已经没什么人还写信寄信,信寄出去寄托了一份哀思,原本也就过去了。
没想到几天后她收到了一封回信,也只有一行字:我很好,只是最近有点感冒,署名是柳树。”
江诗语很惊讶:“啊?!有人恶作剧?”
“未必是恶作剧,”刘漫显得见多识广:“应该是善意的回应吧,我看过一个新闻,说女孩给死去亲人的手机发信息,结果号码虽然已经换人了,对方还是回了信息安慰她。”
这种可能性挺温暖,江诗语却不赞同:“应该不是,因为女主寄出的信只有一句话,并没有说谁死了,对方没道理冒充柳树回信。”
杨树没有回应,继续道:“意外收到亡者的回信,女主并没有很惊诧,更没有慌乱恐惧,对于未婚夫的爱矢志不渝,以至于她相信回信来自天国。
她像个小女孩般喜滋滋地读信,然后回了一封信问候病情,并用小纸包寄去了一周量的感冒药。”
“寄药?假戏真做这么当真?”
“天国没有药店,不寄药难道寄零食?万一不消化再得了肠胃炎怎么办?
都说了这是一份寄托,人都会骗自己,换了你难道写信去揭穿?”
“我可能会打个电话过去。”
杨树嗤之以鼻:“如果女主不想骗自己,压根就不会写第一封信,也就不会有这个故事,别抬杠。”
“然后呢?”
“然后一来二去,两个人就用信件你来我往联络了起来,没有人打电话求证什么,似乎都更愿意保持着距离,所以我这部电影可以叫《天国情书》。”
刘漫和江诗语面面相觑:“然后呢?”
“你们两个废话太多,”杨树伸个懒腰:“接下去可以自己猜,我去睡了。”
“睡个屁啊,”江诗语把他按回椅子:“你这故事听起来挺动人,赶紧都说了。”
已经四点了,明天会很忙,杨树麻溜揭开了谜底:“其实女主在未婚夫家找到的地址并不是他中学时代家里的,而是同班另一个女生家的,巧的是那个女生也叫柳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