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以免教众们说我欺你!
我给你五十人,你带他们赶快破阵,不得有误!”
肥遗一听这话,嘴上虽然什么都没说,心中却是抱怨叫苦。
给我五十人,却让我如何破之呀?
湖海鬼王即便再心急,也不是莽撞行事,他知道这正院容不下数百之众争斗。
如其让所有人去趟那深不可测的浑水,不如让一部分人先行试探,也可令他们充分发挥出潜力。
肥遗捶了捶胸口,壮了壮胆,接着吼道:“第一排从死门杀入,顺向由杜门杀出,第二排从开门杀入,逆向由生门杀出,第三排由惊门杀入,趁机牵制住景门、伤门、休门的敌人。”
肥遗一声令下,众人得令,旋即杀入阵中。
可惜这群人一入卦阵,飞廉即可旋转,灵璧门人如同三窟之狡兔,忽而现于伤们,忽而隐于死门,忽而散于休门,忽而聚于杜门。
别有一番‘天地昏昏,神鬼莫测’之威。
这五十人被施阵之人搞得晕头转向,根本找不到真实的卦位。
不消一碗茶的光景,或晕向,或呕吐,或燥乱,或惊疑,或疯癫,或误杀,没有一人能够抗住眼前的幻象迷术。
敌人乱了阵脚,灵璧门人便开始了偷袭。
“啊~”
“额~”
“呜~”
惨叫之声此起彼伏,不时有弯刀坠落之声。
湖海鬼王见状不妙,竟又令数十人杀入阵内,支援受困的教徒。
可惜这一波波闯阵之人,犹如石沉大海般,无一例外地倒在了血泊之下。
飞廉八卦阵越转越快,越杀越急,又过了一阵儿,阵内竟没有了一丝哀嚎之声。
湖海鬼王龇牙作声,愣是瞧不出任何头道。
且听飒飒沙响,八卦阵旋停,地上尽是罗刹教徒的尸体,可谓惨不忍睹!
“呀呀呀~”
湖海鬼王恨得要命,却又没有什么解围良策,奈何不得。
他只得一把抓起肥遗,怒不可遏地喝斥:“这就是你的破阵之法吗?我留你何用?”
他说着说着竟要一掌拍死肥遗,幸亏被朱友拓及时拦下。
“鬼王,大事未成,不可自毁长城!
依我看,不如这样~”
朱友拓小眼眯成了一条缝,贴在鬼王耳边,叽叽囔囔地私语。
湖海鬼王不知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转怒为喜,霎时松开了肥遗。
肥遗吓得汗流不止,颤颤巍巍地退下,不敢再吱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