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看，全都是网上的那些。

郑亦菲给她下跪的，她打了郑亦菲耳光的，还有沈然和她拉扯的。

反正，全部都是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

“这……这……”

白玉染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白小姐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白玉染不可置信地看着南太太，她叫她“白小姐”？

她不明白，怎么出了趟差回来，她和南太太的关系就生疏成了这个模样。

“太太……这件事不是您想的那样。”

“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还跟我狡辩什么？我真是瞎了眼，居然还一心想要你做我的儿媳妇！真是败坏家风！败坏家风啊！”

“不是的，不是您想的那样的！不是的……”

“玉染，玉染，你怎么了？”

白玉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缓不过神来。

“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我们这是……还在飞机上吗？”

“是啊，不过应该快要着陆了，你喝口水缓缓神，免得一会儿下飞机感冒。”

南琛说着，把手里的水拧开然后递给她。

白玉染接过水，喝了一大口。

冰凉的液体顺着食道进入到胃里，确实让她清醒了不少。

“谢谢。”

“是梦到了什么？你脸色看起来很差。”

南琛伸手去探她的额头，却被她下意识地躲开，南琛的手尴尬地僵持在半空中。

她到底梦到了什么？为什么突然就对他的动作排斥了？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飞机已经准备开始降落了，请您……”

“开始降落”四个字传进白玉染的耳朵里，她就开始紧张起来。

坐飞机对她来说，最难熬的就是起飞和降落。

很难过。

她的手攥在一起，攥的死死的，可下一秒就被南琛收进了手里。

她睁开眼睛，看着坐在她一旁的南琛正看着她。

“别怕，我在呢。”

那一刻，白玉染竟然觉得无比安心。

飞机缓缓降落在陆地上，滑行结束，南琛起身拿下置物架上的行李，一只手拉着箱子，一只手牵着白玉染走出去。

或许因为是快要凌晨，外面的温度有些低，只穿了一件衬衫的白玉染忍不住打了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