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说，是让他朝思暮想的影子。

“停车。”

车子“吱”地一声停在路边，沈然开了车门就要下去。

“少爷，您去哪？”

“你先回去，不用等我，我有安排了。”

“是。”

沈然站在路边看着车子驶离才整理了一下衣服，朝着那个熟悉的背影走去。

“白小姐？”

白玉染回头，眼神里满满地都是警惕。

“别误会，是我，你不记得我了吗？”

“沈少爷？”

白玉染说着，脚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留出足够安全的距离。

沈然见她的动作，不怒反笑。

“白小姐是怕我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沈少爷说笑了，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话总是没错的。”

她现在已经不是南琛身边的人，对他们这些商人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价值。

“你的手……”

“不小心弄的。”

白玉染说的云淡风轻，语气和之前南琛说她不小心把自己的眼睛弄瞎了时一样。

“是不是他……”

沈然上前一步，白玉染又跟着后退了一步。

“他？”

白玉染盯着沈然的眼睛。

“没什么，你去哪？我送你吧。”

“不用了，不顺路，再见。”

白玉染说完便不在给沈然继续说下去的机会，转身就走。

沈然站在原地看着那个瘦弱又倔强的背影，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半晌，他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对面很快就被接起。

“我要他这辈子都待在监狱里。”

医院。

南琛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进了病房，南太太刚刚苏醒过来，整个人看上去还有些虚弱。“妈，您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阿琛？”

“是我，我在呢。”

“玉染呢？玉染没事吧？玉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