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你怎么支支吾吾的？”

“她没事，已经回去休息了，她还不知道您醒了的消息，医生说，她的眼睛需要休息，所以我想明天再告诉她。”

“那就好，那就好，她没事就好。”

南太太从睁开眼睛就一直在找白玉染，要不是南琛回来的及时，这时候估计她都要下床了。

“阿琛，我想喝点水。”

“好，我去给您接。”

南琛说着起身，去接了一大杯水回来，扶起南太太让她喝了一口。

“阿琛，你和玉染，没事吧？”

“我们没事啊，没事。”

南琛说着，脑袋里却全都是白玉染决绝的模样。

南太太拉起南琛的手握在手里。

“阿琛，玉染是个好姑娘，我看的出来，她心里还是有你的。”

“妈”

“妈妈老了，或许很快就要去见你爸爸了。”

“您别这么说，您还……”

“阿琛，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我也很清楚自己在跟你说什么，其实我不要求你这一辈子一定要大富大贵，我只希望你能平安幸福。”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玉染一定会是一个好媳妇。”

“妈”

“好了，很晚了，去休息吧。”

南太太说完便躺下了，她闭着眼睛，南琛也不好再说什么。

他起身，却忍不住苦笑。

白玉染是个好姑娘，他知道的呀……“玉染。”

“谁再叫我？”

白玉染听到有人叫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玉染，是我。”

“南太太，您怎么来了？”

白玉染看着穿戴整齐的南太太，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玉染我要走了，我是来跟你告别的。”

“走？您要走去哪里？”

白玉染焦急地起身，可南太太却似乎并不想告诉她太多的事情。

她只是朝她笑笑，转身便走了。

“等等我！”

白玉染大叫着起身，胸脯不断地起伏着，大口大口的汲取着新鲜的空气，看上去像是一个濒临死亡的人。

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