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腿怎么了?”
“啊,这都是小事情。”
艾伯特挠挠头,他实在是没办法在自己女朋友曾经特别喜欢的人面前,说自己是因为吃醋才把腿弄伤这样的话。
太丢人了。
“傅念哥,警察那边怎么说?”
安子月看着傅念问道。
“警察说,天成哥有非自然死亡嫌疑。”
“非自然死亡嫌疑?”
安子月皱着眉头重复着。
艾伯特却接过了话。
“你有怀疑的人吗?”
“嗯,我怀疑这件事跟南琛有关系。”
“证据呢?”
“狱警说,在天成哥死亡的那天下午,南琛去监狱看过他。”
“所以你怀疑这件事是南琛做的?可如果真的是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大动干戈的自己去做这件事?这样不是很明显吗?”
艾伯特的话让傅念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他和南琛是十几年的对手了,南琛的做事方式,他太了解了。
就像艾伯特说的那样,如果他真的想对傅天成做些什么的话,他完全可以假借他人之手。
聪明如他,不该漏出这么大的破绽才对。
可真的如狱警所说的话,那就好像是他生怕别人不会怀疑到他头上一样。
纵使他再厉害,也不敢这样一手遮天。
“算了,先别纠结这个事了,我们先去吃饭吧,顺便见位老朋友。”
“老朋友?”
“等你见了就知道是谁了。”
安子月不说,傅念也不打算追问,跟着他们两个一起去了餐厅。
刚一走进去,傅念就觉得坐在窗边的那个人看着有点眼熟,直到他转过头来,他才确定了自己的确实没有看错。
“少爷,少爷您赶紧回来一趟,太太她,太太她出事了。”
“什么?”
南琛挂断电话开着车一路狂飆回家,却在临近家门口的时候得到母亲已经被送到医院的消息。
他只好又改变方向去了医院。
“怎么回事?”
南琛站在急救室的门外,看着一直哭个不停的佣人,皱着眉头,几乎是低吼着问道。“少爷,下午的时候太太说要和玉染小姐去聊聊,可是不知道怎么,她就从天台上摔了下来,我们也不知道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发现太太的时候,她已经摔在草丛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