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馆的阿姨也被陆云谏放了假,所以家里只剩下二人。
“我饿了,你去给我做些吃的。”
安澜嘴上答应好,却朝着他的后脑勺竖了一个中指。
冰箱里菜品齐全,她原本准备给他顿个高汤,没想到陆云谏又指定她做云吞。
“好的,少爷。”
她无奈叹口气,随手拿了根筷子把自己的头发挽起,乖乖的去给他做云吞。
陆云谏在厨房门口看着她,女人额前几缕发丝落下,原本精致妩媚的脸庞在此时却多了几分清纯,手上动作也十分麻利。
他微微抿着嘴角,看了一会儿才推着轮椅离开。
吃完东西,陆云谏又让她替他去给花园里的花拔拔草,浇浇水。
总之就是不断让她干活就对了。
安澜抱着让他失忆的愧疚心情,十分的顺从,一直做低伏小,就差给他老人家上两炷香了。
到了晚上,她的腰酸疼不已。
“既然这段时间你都要照顾我,那就留宿在这里吧。”
陆云谏让她住了间离他最近的房间,随时等候他的差遣。
安澜吐出口气,没有反驳的理由。
他朝她扬了扬手上的铃铛,“有事我会摇铃铛。”
摇铃铛?
这让安澜想到了狗摇尾巴,她忍住笑,点头立马关上了门。
陆云谏勾勾唇,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照顾他的这些天,安澜才知道陆云谏这人有多难伺候。
他因为受伤,所以不能自己洗澡。
安澜只能抱着照顾病人的心态帮他洗澡,她手上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的皮给搓下来。
陆云谏好像没什么感觉,抓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肌上,“你光洗后面就行了?”
安澜咽了咽口水,心里泛紧。
“前,前面你自己洗就好了。”
陆云谏无声的朝她扬了扬手,“你觉得我可以?”
她脑门上飘过几条黑线,心里喊了句造孽,只能拖着步子走到他前面闭着眼睛给他洗。
陆云谏看她闭着眼睛,抿着嘴偷笑。
这洗澡过程十分艰难,差不多一个小时以后,才洗好。
扶着他出去的时候,陆云谏另一只手突然搂住了她的腰。
“你干嘛?”
他这暗戳戳的动手脚让安澜立马警惕起来。
陆云谏脸上有些无辜,“我是个病人。”
一句话把她击退,她没办法,只能让那只大手在腰上摩挲。
自从洗了澡以后,陆云谏总是有借口让她扶他,然后借机对她动手动脚。
安澜出于愧疚的心理,也不好直接表现出抗拒的态度。
星期六早上,她系着围裙大扫除。
在陆云谏的房间里,她无意间发现了一个玻璃收藏柜,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安澜的眼眶瞬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