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江挽还在住院,所以即便是情人,苏极也不能把她怎么样,顶多就是过过手瘾,无法做到最后一步。
苏极不是不想做,而是一碰她的腰,她就疼的浑身绷直,肌肉发颤,他倒也不没有摆着病人做的变态嗜好。
伤筋动骨一百天,江挽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来休息,而苏极过了两天就受不了了。
大晚上他躺在床上,想入非非,越想心里越不能平静,越想越想要,什么都不用做小苏极就已经站起来了!
而江挽云淡风轻又不温不火地坐在一侧正在看书,头发随意的挽着,脸上没有一点妆容,干净透亮,白得惹人,腰上贴着药膏,感受着腰部的酸胀和辛辣。
苏极的手在她腿上摸来摸去,长叹:“怎么跟坐月子一样……吃不了,摸不得。”
江挽就当没听到。
苏极又叹:“再这样下去,我非出轨不可。”
江挽头都没有抬,道:“我也没拦着你啊。”
“笑话,老子是好男人,不干偷偷摸摸那回事儿!”苏极似是故意想气江挽似的又补一句:“估计情人是包少了,起码得俩,以备不时之需,咱就讲究一个坦坦荡荡。”
江挽没搭理他。
就这时电话响了,苏极慵懒的侧身到柜子上拿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他又侧向江挽那一边,手钻进她睡衣里面,摸她的小腹。
“苏极哥。”电话那头的女孩儿颤颤噎噎的,苏极一下想起她上次在迷途会所被陌生男人欺负的画面,这是又被人给整了?
他坐了起来,屈起一条腿,眸光微显凝重。
“怎么了?”
“我迷路了,这里乌漆麻黑,也没有建筑物没有人,苏极哥,我好怕。”说着说着就快哭了。
苏极看了下时间,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关灵灵能给他打电话而不给关腾打,估计是没联系上关腾。
电话已经打来,他不管不合适。
他掀开被子起床,“那你站在那别,我马上过来。”
“好,苏极哥可以不挂电话吗,我听你的声音我就不怕了。”
“行,我不挂。”苏极捏着手机对江挽道:“我出去一会儿,今晚上就不过来了。”
江挽抬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而后又低头:“去吧。”
苏极摸了下她的头顶,又恶劣的把她的头往下一摁,出去了。
走到门口还听到苏极在回对方:“哥哥在跟朋友说话,别瞎打听。”他总不能告诉关灵灵,他在和情人讲话吧,小丫头还小,别带坏了她。
他走后,江挽继续看书,这本《中国酒史》已经看到第一百页了,她再翻了一张,发现上面的文字已经不能进入她的大脑,甚至都不知这书在写什么。
两分钟后,她深呼吸,将书放下。
……
十一点半,苏极接到了关灵灵,在一座山下,这期间苏极一直没挂手机,安慰这小丫头。
四月份的天气,天气暖和,但山下气温偏低,也不知道她在这儿待了多久,冻得鼻头都红了,苏极将后座的西装外套递给她,让她搭着。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跑这儿干什么?”
关灵灵瑟瑟道:“我和同学们一起来露营,和我朋友吵了一架,她让我滚,我就跑下山了。我走了一个小时才走到这儿,我不敢告诉我爸妈,也不敢找我哥哥。”
苏极:“哦,那你就好意思麻烦我?”我靠,出事不找关腾,找他个半拉子哥。
关灵灵嘟着嘴,“苏极哥,你什么意思嘛,我哥老打我,你又不打我,你比他好多了,他要是知道我跑山上露营,他肯定要揍我。”
苏极启动车子,沿着逼仄的单行道往市区里走,想着他来都来了也就不训这小丫头片子,只道:“同学闹矛盾是正常事,让你滚也是说气话,大晚上你还真走,有能耐你让人家滚,自己走算什么好汉。”
“知道了。”关灵灵温软的点头,随后往过一扒,抱着苏极的手臂,“谢谢苏极哥来接我。”
“你都这么大了还整天搂搂抱抱,你以为你还小,撒开。”
“不嘛,我就要抱苏极哥。”
苏极手臂微微一用力,就把小女孩儿给推了过去,严厉道:“坐好,一点骨头都没。”
关灵灵噘嘴,鼓着腮帮子,过了会儿又探过去问:“哥哥,你之前跟谁说话啊,是女性朋友吗?”
“当然了。”苏极豪放道:“十一点我还能跟普通朋友在一起?”
“嗯……漂亮吗?你什么时候把她甩了啊?”
“一时半会儿哥是不会甩她的,不是,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多话,毛长齐了吗,你就打听哥的感情问题。”
“……哦。”关灵灵再没说话,靠着,头朝外看向车玻璃上男人的倒影,那标志分明的下颌以及修长的脖颈,还有开车时那股气定神闲和潇洒自如。
她看了足足十分钟,尔后打了一个哈欠,闭上眼晴睡,睡了两分钟后头一偏,又倒向了苏极的肩头,抱着他的手臂,似梦呓语:“苏极哥,困……”
苏极看她确实面露疲惫,一个人又在这深山下等了很久,可能也吓倒了,便没再把她推开。
又半个小时,苏极把车开到了关腾家外,关腾穿着睡衣出来,都是185公分的身材,身高腿长,穿个睡衣都像是在走T台。
他看到苏极很不耐烦:“老子又不是女人,十二点来找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