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受害者”，理应是要被同情的，再加上顾涧的高贵身份和俊朗外表加持，无论是妖界还是人界，都涌现出了一大批顾涧的拥护者。

他们指责黑巫师丧心病狂，并纷纷同情顾涧白白遭受了这么大一个无妄之灾。

这件事被讨论了几天，也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去了。

一些没怎么接触过大妖的人类开始渐渐相信，有了灵智的猛兽也不过是比人类体格稍微好一点而已，并不足以为惧。

妖族在人类圈子里的名声好转了不少，而人类也大大降低了对妖族的歧视和恐惧。

当然也有一些自带优越感的人类，更加笃定了妖族就是不如人类的观点。

否则像顾涧这样的大妖，为何会被人类巫师屡屡抓去，又是把他“黑化”，又是把他“净化”的呢？

只能说，这是事情发生过后，对人类和妖族来说都双赢的局面。

白嵇大巫自然也知道顾涧被芫茜给“洗白”了，他还故意试探道：“既然顾涧已经被‘净化’了，你大可不必再在我这里跟着我学习巫术了，你走吧。”

白近南却摇头：“现在的顾涧，已经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顾涧了…他不认得我了，我现在去找他，也没有任何意义。”

看着满脸哀伤的白近南，白嵇还是心软地安慰她说：“放心吧，顾涧虽然说是被‘净化’了，但他‘黑化’的那部分人格并没有被抹杀掉。”

白近南微微有些惊讶：“人类竟然会同意？”

白嵇笑着说：“人类一开始当然不同意，只是芫茜在净化的过程中发现，如果把顾涧‘黑化’的那部分人格抹杀掉，顾涧也会死！”